“那是你的自由。”
时野顿了下,“我知道,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喊我。”
“那你……”
“你太会哄我了。”
时野从小就爱竞技,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远远高于普通人,他抵得住大多数诱惑,但遇到温绒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失控。
大多数时候是被气到。
最近这段时间,温绒好像有些变化。
说话怎么那么好听。
眼神怎么那么勾魂。
一呼一吸,都好诱人。
温绒完美得除了不独属于他,找不到任何缺点。
只要听温绒说话,那些酸涩的醋意都转成了悸动,让他浑身发热,心脏乃至每一块肌肉,都像等待比赛开始一样兴奋。
时野亲昵地磨蹭,呼吸到的每一缕空气都带着春药。
着迷地,松开膝盖,钻进t恤,抚上腰肢。
好细。
没有一点肌肉,软的,想捏一捏。
温绒发出明显的吸气声,“好痒。”
“温绒,我现在给你跪着,能让我继续吗?”
“温绒,我想继续,你再哄哄我。”
温绒推了下时野的头顶,被寸发扎到手,嗓子酥麻,发不出声,失去最佳的拒绝时机。
时野的体温比莱昂学长高,无论是手掌还是口腔。
他不想比较的,只是自小养成的习惯使然,看见同一道题时,下意识记住两种解题方式,在旁边记录下两种解题思路的差别。
学长温柔,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迂回缠绵的行事风格,时野更强势,把他当成一片羽毛,猛一口气吹到天上,还没落地,再次一口吹上去。
每一次真的很用力,呼出的声音响得他忍不住抬手挡住脸颊的红晕。
他飘着,羽片被空气揉出岔,残破不堪,湿淋淋地荡。
“时野,可以了。”
“可以了。”
温绒一开始还能完整地提醒时野,最后只能费劲拍他,“我……我真的生气了”。
不知道拍到哪里,或许是扎手的头发,或许是紧皱的眉目,时野感觉不到痛似的,随他。
温绒得到一种自由,又很不自由的感觉。
像笼子里的鸟,可以展翅飞,脚又被抓着。
直到时野把他架起来,连翅膀的自由都不给了,抓着他的手,“打这儿。”
温绒被恐怖的热量震撼,指尖一抖,大脑陷入短暂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