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宁想窥得一些他的真心:“谢温言,我也想要一个答案……我是不是你的一个战利品?”
谢温言低下头,嗤笑一声,眼底都是疼痛:“所以这两年婚姻,你就是这样觉得的?”
“说实话,在你这次回来前,我并不觉得我是你的战利品……”
谢温言眼底划过一丝后悔,刚想要对她温柔些。
周绾宁便补上了一句,“我以为我只是你的工具人,只是替你□□谢家的工具人。”
谢温言定定地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什么侵蚀,疼痛从一个点开始泛滥,逐渐往四周扩散。
看清他眼底的痛楚,周绾宁有一瞬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工具人?战利品?所以我这两年
椿?日?
来所有为你的打算、非你不可的决心,又算什么?”
酒意在生气中,越发浓郁。
谢温言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些让他痛心的话,他低下头强势地吻住她。
“唔……”
周绾宁想要说的话被他堵住。
她想要推开他,把心里的话、两年的委屈都说出来。
只是谢温言强势极又冷漠,是她之前所没有见过的近乎暴戾的他。
他将她端起,压在电梯壁上,又亲又啃,没几下就将她咬得眼泪都渗出了眼眶。
“谢温……”她开口刚唤出他的名字,又被他堵住了呼吸。
周绾宁狠了心扯破他的下唇,想要制止他此刻的粗粝。
霎那间,有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唇腔里蔓延。
谢温言放开她了一些,阴鸷的眼神盯着她,从她的唇上擦走他的血液:“想尝尝工具人、战利品的滋味吗?”
“什么?”
谢温言凑过来,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处,他轻声宣判:“我对工具人从来不会耐心、温柔、照顾、疼爱。”
周绾宁愣住,在看清他眼底的慾念后,反应过来,连忙挣扎:“不要,谢温言,你不能这样对我。”
但她的话语再次被他堵住。
他一手捧着她,另一手按了二楼的按键。
电梯上行、打开,他带着她回了卧室里。
门关上,他将她放下,准备宽衣解带。
周绾宁则趁他不注意,往浴室里跑。
但她忘了,主卧的浴室门根本没有锁。
她怔怔地看着高大又挺括的男人一边解着睡衣,一边气势压城地朝她踱步过来。
*
随着太阳破晓,晨曦涌入房间后,布满抓痕的男人从床上苏醒。
他下意识伸手去拥揽身侧的人,想要嗅一嗅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以来缓和自己身上宿醉后的疼。
但无论他怎么摸,身旁都是空荡荡的。
谢温言深邃的眼睛睁开,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令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掀开被子下去,在经过一扇落地镜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红痕,瞬间关于昨晚的记忆有些被拼凑起来。
他记得周绾宁控诉他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人、战利品。
后来,他强行把她带到了主卧。
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