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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茁壮成长之学生(第4页)

我记得在毕业纪念册上,校长给我们的留言是:“出生了,你就无法选择父母,毕业了,你就无法选择学校。常怀感恩和爱,是你们走向人生成熟的最重要的情愫。”广附的三年,我们辛苦并快乐着,广附的教学理念、道德教育至今是我生活学习中的重要部分。

今天,学校要我来为学弟学妹们说几句话,尤其是在选择读高中的问题上。我以为,广州的省属、市属重点学校,在本质上区别并不大,以广附为例,虽然入学分并不高,但本科率却高达90%左右(2008年数据),我所在的重点班,除两名同学上二本外,其他五十多名同学全部考入重点大学。选择学校的几个重要指标是学校的文化和传统,学校的办学理念、学校的活动、学校的师资条件,还有学校的德育管理。当初我报读广附,一家人高度认同她的校风和优良的管理,她的在“活动中育人”的办学理念,在我们每一位同学身上都烙上了深深的印记。最后我想说:“选择了一所学校,你就选择了一种未来的生活。”

周舟

2。少年作家——韩星鹭

韩星鹭,女,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2010年6月,被共青团广州市委、广州市教育局评为“广州市优秀少先队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家协会校园文学创作委员会王俊康主任曾这样评论韩星鹭:“我特别惊叹小姑娘尤其难能可贵的品质,就是她的反思求进意识。这或许是内因中的内因,画龙点睛的那一点。她敢于在反思中正确认识自己,这也许不算太难。最难的是她勇于在反思中自觉比较、寻找不足,然后给予否定,继而努力寻觅突破创新的口子,这也是一种值得称道的艺术素质。”

她在省以上中学生文学刊物上公开发表71篇散文、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个人文集《年华是奔跑的花》已由作家出版社出版,2014年7月在第十二届“叶圣陶杯”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现场决赛中,荣获“全国十佳小作家”荣誉称号。

由广附高级教师余伟指导的,韩星鹭创作的30万字的个人文集《流行爱慕》,亦在作家出版社出版。本书用隽永率真的文字直抵当代中学生的情感深处,是她继出版《年华是奔跑的花》之后,在文学上取得的新成绩。

对于生活和写作,韩星鹭有自己的看法,下面我们就透过她的一篇名为《漂流在海上——关于我的文字》的文章来看一看这个心思细腻、文笔温婉的女生怎么说吧。

掩耳合目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漂泊在瑰丽的大海上,身边是美丽而危险的水流。在这里,水母的蓝色萤火和银白色的鱼鳍薄情而强大,海豚不能拯救我们,一条鲸鱼便能让我们全军覆没。我们就像电影中那个叫作“派”的少年一样,乘一叶浩渺的孤舟,茫然地在大海中等待一座岛屿。哪怕脆弱得像是庞大宇宙中的浮游物,也能拥抱着红色本子,写下“文字是我唯一的寄托”的话来。

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

世界上没有全能的倾听者,连知己也做不到。没有人能在所有话题上与你产生共鸣,从“雪是颔首低眉间揉进眼底的忧伤。”到“我对某种教学模式的仇恨几乎让我想写篇刻薄的文章发表在羊城晚报上!”其间夹杂着“比起进口电影我更偏爱国产片。”“我梦见我被人枪杀了!”等等。

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谈到它们,急切得甚至懒得去和别人兜个大圈子绕到我想说的话上,于是我找到了超越知己的存在——Word文档以及一连串的打字声。我用漫长的假期把我这么多年来想说的话像开闸一般倾倒了出来,连童年的细枝末节也没有放过。

与其说文字是我的灵魂伴侣,不如直白地说它是我宣泄的出口。它能把我的声音无论优劣好差尽数吞了下去,再准确无误地传递给我愿意倾诉的人。这比迎风站在山崖上,对着深渊喊得声嘶力竭要轻松了不少,却也一样有着大快人心的功效。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也是最愚昧的刽子手,它天真地以为割除痛苦的部分便能减轻我们的痛苦,就好比认为截肢手术会让病人觉得无比幸福。药物过量会杀死体内的有益细菌,时间会在无意间剥离美好的东西。名字念得少了就会变成生涩的新词,好朋友牵着手跑着跑着就散了,散着散着就再也找不回来。我甚至会困惑我和她们之间的藕断丝连是因为曾经共同经历过笑与泪,还是简单地需要一个玩伴。

直觉告诉我这些故事不应该被荒弃,我应该在它们的容颜老去前留下它们最美好的样子,就像永不苍老的画中仙。如果没有一柜子的相册,我或许会过早地忘记这些活泼的小段子,三个好朋友在白云山脚下的鸣泉居喂鸽子放风筝,或是趁警察不在偷偷爬上机场的巡逻车。我甚至不记得某个小学同学是否在毕业那年拥有了一个亲妹妹,但我至少可以把这些烦琐的事情记下来,存入电脑或纸张永恒地储蓄。

如果这些故事在兵荒马乱中愈发残破,那么我要用石头刻字护它们周全。如果大海的涛声会洗掉沙滩上的凹槽,那么我要用袋子把沙砾兜回家。我要阻止它们的风化,直到我坐在躺椅上白发苍苍。那时的我说不定会捧腹大笑吧,但至少在此刻,我要严肃地对她保证一句“如假包换”才好。

我曾度过这样一段消极而敏感的日子。那时我被“中考成绩”和“毕业典礼”这两个沉甸甸的未知数压迫,没日没夜地宅在屋子里写散文。既不能出门又见不到同学,我只得面无表情地直面电脑辐射,不想哭也不想发火,甚至怀疑这是否是抑郁症的前兆。我无法说出轻快的话语,也拒绝看打着“贴近生活”的旗号的模范文学,毕竟坏学生在听了好学生的说教后应该一个耳光扇过去,而不是低头说“对不起,我错了”,然后两个和语文教科书一样虚伪的小家伙手拉手向着太阳边跑边说,“我们是好朋友呢。”这样太伪善了不是吗?

我沉溺在这样的囚禁中,有文字纵容我,但它不能让我得到解脱,它会让我无休止地陷入消极的泥潭,从感知到融化成麻木且悲哀的淤泥。这是文字让我又爱又恨的魔力。直到发生了一个小小的突发事件——书房的空调机忽然不再制冷,于是我被迫转移到长辈卧室里一张软塌塌的床垫上去睡午觉。床垫挨着巨大的向阳飘窗,有阳光乘虚而入穿透窗帘单薄的躯壳,亮堂堂,暖融融。我想我不会忘记当我拉开窗帘后窥视到的风景。柔光温暖了行人的脸,呈现出毛茸茸的质感,哪怕楼下的气温其实很可能煎熟一个鸡蛋,我也只会想到热腾腾的拿铁咖啡或是懒洋洋的午后的猫。都是很矫情的说法啊,但如果不是这或多或少在作祟的矫情,我或许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出门走走了。

世界多么美。

有时候会为了一篇散文而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兜圈子,美其名曰“找童年”。自以为衣服口袋里揣上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就是小记者招摇过市,迈着优哉游哉的步伐,像游吟诗人一样用挑剔而陶醉的眼光收纳藏在每一个角落里的感慨。别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吧。喂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疯子,真的。

停停走走一个多小时,本子上写满了“轻而易举地跳上了当年说什么也爬不上的小丘”,“可以沿着干涸的河床一直走”,“三年前在沙坑里埋下的一元硬币被挖走了”等等。如果不是突发奇想的散文我不会贸然前往这些熟悉的领地,我低下头,瞥见非主流的本子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我是不是老了?”物是人非的疏离让我有些窒息,也可能是天气太热。

父母说我关显示屏关得比什么都快,哪怕把开门的声音减轻到了极致,也窥探不到文章的半个字眼。所以他们一般会得出一个结论:我在玩电脑。

其实每个文章处于现在进行时的作者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其是篇幅稍长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哪怕正把键盘敲打得如鱼得水,我也能在一句漫不经心的来自旁观者的评价中败落下来,“我怎么没看出这有什么意思?”“这个名字我不喜欢,你一定要改。”“废话有点多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其实都是善意的,也有很大成分是因为没有阅读全文,但我即使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内心里那一点微薄的自信也会被尽数击溃,以至于严重的话会因为失去足够的斗志而无法支持我继续下去。就像一个越吹越大的气球,快要膨胀成它最理想的形态了,却是有一根绣花针,轻轻地触碰了它一下。于是它颜面尽失地爆破了,响亮地宣告了失败,而且再也无法恢复完全。

但我还是尽可能地躲避带刺的东西了,我甚至会看似很不虚心地请一些说话比较和气的人来评价我的半篇文章,与其说是听取建议,不如说是索求鼓励和赞美,因为我往往会诚惶诚恐地添上一句,“我没让你说缺点!”

我就是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迟迟不敢写小说。不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以至于毁掉十来年的过往——还有什么比过往更美丽?也不是守财奴一样把自己的故事藏着掖着就是不把它们放出来晒晒太阳。而是一点怯弱,“写出来会被所有人嘲笑死的吧?”“那个谁谁谁看到了会不会生气呢?”“如果结局不是大团圆的话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诅咒他们呢?”“可能大概应该不会来找我麻烦的吧。”……

然后就一直为这些犹犹豫豫的,直到我找到了光明磊落的借口,“文学是需要虚构的。”可能会看到熟悉的人和事,“啊这不就是某某某吗?”“原来某某在你眼中就是这样子的啊。”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逃避这些,因为每个人物都是掺和成一团色块的颜料,本色的纯白,别人眼中的大红大紫,我眼中的蔚蓝,再抹上背景需要的黑灰,美感需要的浅粉,幽默需要的暖黄等等,什么都蘸一点,什么都涂一下,最后融合成一个看不出所以然的颜色,于是再也不能用纯白或是蔚蓝来定义,虽然依旧能看得出真实的影子,但怎么猜想都觉得似是而非。

“你这明明就是某某某嘛!”

“嘘——”

哪怕海上风暴卷走少年派的红色本子是为了偿还他一汪淡水湖和一座狐獴遍野的岛屿,哪怕这座麦田般美丽的岛屿能让人生存下去,我也宁愿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守着我的日记。与其在日记和岛屿中选择岛屿,不如与海洋的万千银鱼漂游在一起。

毕竟文字比起狐獴来得更让人安心。

韩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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