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眼神示意旁边一个退伍兵。那退伍兵立刻上前,手法嫻熟地卸掉了鸭舌帽男的下巴关节,同时捏开他的嘴,仔细检查每一颗牙齿!
“呜…呜…”鸭舌帽男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对方不仅知道“影子”,知道“王爷”,连他们牙里藏毒的后手都一清二楚!这太可怕了!
“带下去。”何雨柱站起身,声音恢復了平日的沉稳,却带著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用『九爷教过的方法,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京城那边,到底是谁,这么急著送我们上路。”
“是!”王铁牛眼中凶光一闪,亲自拖起如同烂泥般的俘虏。
【叮!成功化解锅炉房炸弹危机!捕获『影子组织外围成员!】
【获得:现金1500元!【危机洞察】+1!【审讯精通】碎片+1!】
【特殊提示:京城暗箭已露锋芒!宿主牛批!反手抓住狐狸尾巴!审讯室见真章!】
香江,丁秋楠临时实验室外。
冰冷的对峙如同凝固的雕塑。白色的冷气依旧从实验室门內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带著化学溶剂的刺鼻气味,扑打在卫生署药管局审查小组几人僵硬难看的脸上。
为首的组长,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没想到丁秋楠的反击如此强硬而专业!冻结样品,物理隔离数据,直接抬出法律武器!这完全打乱了他预设的“发现小问题、施加压力、获取样品或数据”的剧本。
“丁医生,”组长强压下怒火,试图维持官方的体面,声音却难免有些乾涩,“你的『安全预案很…完善。但这不能成为拒绝合规检查的理由!你的样品活性被冻结,数据物理隔离,这本身就是一种…异常!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的研发流程存在不可控的风险!为了公共安全,我要求你立刻解冻部分样品,並提交备份数据记录,由我们带回进行安全评估!这是程序!”
丁秋楠站在实验室门口,白大褂在冷气中微微拂动。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如同淬火的寒冰,锐利而坚定。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新要求,她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带著讽刺的弧度。
“安全评估?”她的声音清冷如泉,清晰地迴荡在走廊里,“依据哪一条条例?需要我提供什么具体参数?评估標准是什么?由哪个独立第三方实验室执行?评估结果的有效性和保密性如何保证?”她连珠炮般的问题,每一个都直指核心,带著强大的逻辑压迫感。
“至於程序,”丁秋楠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的证件,“你们今天的『突击检查,本身程序就存在重大瑕疵!未提前通知,未明確检查范围,在未证明存在紧急公共安全威胁的前提下,强行要求接触核心研发数据和样品,这已经严重违反了《药物研发机构权益保护条例》和《智慧財產权法》!我有权拒绝一切不合理要求,並保留向高等法院申诉的权利!”
她顿了顿,看著对方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声音陡然转冷,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我的实验室区域!否则,我的安保人员將以『非法入侵和『危害研发安全为由,採取必要措施!”
她微微侧身,身后那两个如同铁塔般的退伍兵保鏢,立刻上前一步,眼神冰冷地锁定药管局小组,一股无形的煞气瀰漫开来!
“你…!”组长气得浑身发抖,指著丁秋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方句句在理,字字如刀,把他所有可能的藉口和官腔都堵得死死的!更別提那两个煞气腾腾的保鏢!
僵持了几秒。组长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几下,最终,在丁秋楠那双毫无畏惧的冰眸注视下,在保鏢无形的压力下,他猛地一挥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走!”
药管局几人如同斗败的公鸡,在周围实验室工作人员或明或暗的目光注视下,狼狈不堪地转身离开,背影充满了愤懣和难堪。
丁秋楠看著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鬆,一丝疲惫爬上眉梢。她转身,目光再次扫过实验室內。助手们正在紧张地检查设备,恢復环境。而角落里,那个叫陈锋的技术员,正低头认真擦拭著实验台,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丁秋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冰冷而深邃,隨即移开。
【叮!丁秋楠成功击退药管局无理审查!捍卫实验室主权!】
【获得:现金800元!【科研主权】+1!【法律威慑】+1!】
【系统提示:女主威武!知识就是力量!法律就是武器!黎老狐狸的爪牙被拍回去了!宿主快发奖金!】
四九城,北郊,冰封的护城河。
凛冽的北风如同刀子,捲起河面上细碎的雪沫,发出悽厉的呜咽。河面覆盖著厚厚的、骯脏的冰层,冰层下是缓慢流淌的、墨绿色的浊水。两岸是枯败的芦苇和光禿禿的、如同鬼爪般的柳树。
一辆破旧的、没有任何標识的吉普车,碾过坑洼不平的土路,捲起一片雪尘,吱呀一声停在荒凉的河岸边。两个穿著深蓝色大衣、表情冷漠的公安押著一个穿著单薄囚服、戴著手銬脚镣的女人下了车。
是秦淮茹。
仅仅几天时间,她仿佛已经被抽乾了所有的生气和水分。蜡黄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眼窝如同两个黑洞,里面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死灰。头髮枯槁如同乱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单薄的囚服根本无法抵御刺骨的严寒,她佝僂著身体,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蹌蹌,脚镣在冰面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
“快点!磨蹭什么!”一个公安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
秦淮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茫然地抬起头,看著眼前这片荒凉死寂的冰河,看著远处四九城灰濛濛的轮廓,眼神空洞得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里…是哪里?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劳改农场?还是…更可怕的地方?
“秦…秦淮茹…”另一个公安拿出一份文件,声音冰冷地宣读,“因你涉嫌故意损毁財物(情节特別严重)、扰乱公共秩序、偽造遗嘱意图侵占他人財產…数罪併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现押解至…北洼河劳改农场服刑…”
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