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以血为桥!生命共享!宿主牛批!老铁666!基操勿六!】
手术室外的风暴並未停歇。
王振国带著调查组成员和几名脸色铁青的武警,如同押解犯人般,將李怀德从机关家属院里粗暴地拖了出来。李怀德身上还穿著睡衣,头髮凌乱,脸上带著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巨大的恐慌。
“王组长!你们干什么?我是国家干部!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向上级反映!”李怀德挣扎著,色厉內荏地嘶吼。
“反映?”王振国此刻看向李怀德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剥的恨意!就是眼前这个混蛋提供的“铁证”,差点把他王振国送进军事法庭!差点让他背上谋杀国家科研人才的滔天罪名!“李怀德!你涉嫌诬告陷害、窃取国家机密!现在,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交代!你那个同伙许大茂呢?!说!”
“什么许大茂?我不认识!诬告!全是诬告!”李怀德矢口否认,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许大茂暴露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他怎么会暴露?
“不认识?”王振国狞笑一声,猛地將一叠从李怀德床头柜夹层里搜出来的、许大茂提供的黑白照片和那份精心炮製的举报信副本狠狠摔在李怀德脸上!“那这些是什么?啊?!”
照片如同雪片般散落。丁秋楠苍白的脸、轮椅、仓库气窗…李怀德看到这些“罪证”,瞬间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说不出话来。完了…全完了…
“带走!严加审讯!”王振国怒吼。
就在李怀德被塞进警车的瞬间,医院方向,一辆救护车呼啸著驶入家属院所在的街道!车还没停稳,后门就被猛地推开!两名武警战士拖著一个拼命挣扎、如同烂泥般的身影跳了下来!
正是许大茂!
他浑身沾满污泥和垃圾的恶臭,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脸上被抓挠得血肉模糊,衣服被撕成了布条,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他刚在医院后勤区域试图用几块钱买通一个清洁工在手术器械上“做手脚”,结果那清洁工是个退伍老兵的家属,当场就把他扭住,喊来了医院的保卫科!
“组长!人抓到了!这王八蛋想混进医院搞破坏!”一名武警战士大声报告,將如同死狗般的许大茂狠狠摜在王振国面前的地上。
许大茂挣扎著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看到了被押上警车、面如死灰的李怀德,也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证据”照片!一股巨大的、深入骨髓的绝望瞬间將他吞噬!他知道,他彻底完了!他最后的疯狂,成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傻柱!丁秋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许大茂发出野兽般悽厉绝望的嚎叫,猛地扑向地上那些照片,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撕扯、揉碎!仿佛要毁灭这將他拖入地狱的“罪证”!
王振国厌恶地看著如同疯狗般的许大茂,一脚將他踹开:“堵上他的嘴!銬起来!带回去!和姓李的分开关押!严审!”他看著地上被撕碎的纸片,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甩掉烫手山芋的庆幸和冰冷。这两个人,就是他王振国向何雨柱、向那个神秘的“总装x所”证明自己“被蒙蔽”的唯一筹码!
陆军第七十三医院,特护病房。
柔和的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洁白的床单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细微的奇特馨香。
丁秋楠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左臂被重新包扎固定,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平稳悠长,如同熟睡的婴儿。麻药的效果尚未完全退去,意识在昏沉与清醒的边缘沉浮。
何雨柱坐在床边,一夜未合眼,眼底带著淡淡的血丝,目光却异常柔和,专注地凝视著丁秋楠沉睡的侧脸。他的一只手,轻轻覆盖在丁秋楠没有受伤的右手上,掌心温热。一股极其微弱、却源源不断的暖流,正通过掌心接触,悄无声息地注入丁秋楠的身体——这是【生命连结】的主动效果,微弱却持续地增强著她的生命力恢復速度。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王铁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臂上也缠著新的纱布,脸上带著疲惫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身后跟著风尘僕僕、一脸焦虑的娄晓娥和冉秋叶。
“柱哥!丁工怎么样了?”王铁牛压低声音,急切地问。
娄晓娥和冉秋叶的目光也瞬间锁定在病床上的丁秋楠身上,眼中充满了心疼。
何雨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到病房外的会客区说话。
轻轻关上病房门,隔绝了里面沉睡的人儿。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沉凝如水。
“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他言简意賅,声音带著一丝沙哑,“但神经损伤…需要时间和奇蹟。”
王铁牛鬆了口气,隨即又捏紧了拳头,眼中怒火升腾:“王振国那个王八蛋!还有李怀德和许大茂那两个畜生!绝不能放过他们!”
“他们跑不了。”何雨柱的声音冰冷,带著绝对的掌控力,“王振国现在急於撇清关係,李怀德和许大茂就是他的替罪羊。这俩人,死定了。”他的语气平淡,却宣告著不可更改的结局。
“那仓库那边…”王铁牛想起一片狼藉的生產线和实验室,声音低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