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司马骜只需指挥大部队,暗地里包围冥漠之都的总坛,跟他来个里应外合。
杨缮:“那个司马慎嚣——”
顾栖:“冥漠之都该灭,能替百姓除害消灾,大功德。”
司马骜想得到舆图?
别做梦了。
顾栖不过是借力打力,司马骜和太山君一旦陷入混战,就能给己方获取舆图创造有利条件。
他们两败俱伤,正合他意,反正他和杨缮几人铁定舆图到手就跑路。
“你离我远点。”
杨缮面上一阵红、一阵紫。
“不嘛不嘛~”
顾栖反倒得寸进尺,身子拧成九转大肠,一圈圈把杨缮缠绕。
仨小年轻化身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欸欸欸,他们这是在……打情骂俏?”
“这这这,那嫂子要置于何地?”
“别别别,可不兴瞎说啊喂!”
“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杨缮目色见血封喉。
仨小年轻消停后,他立马紧盯顾栖:“你真觉得这样可行?”
顾栖伸出“纤纤玉指”,照着杨缮股部一戳,骚里骚气地娇嗔:
“指‘腚’行~~~”
寒风呼号,花轿如大厦将倾。
“……你们——”
轿厢里飘出颤悠悠的小奶音。
一只白皙过冰雪的小手,扒开轿帘一条缝,跟着两只小脚丫,也试探着踩落地。
原来,大红花轿不光装着顾栖这位“新娘子”,还有小马这号小崽子。
天气冷,小孩衣裳套得里三层外三层。
薄如纸的小身板,愣是充气般滚圆,好像一坨小雪球,支棱个脑袋在上面。
由于穿太多,小马活动大幅度受限,两条小腿每次只能迈动一点点。
加上看不见,他雪地里跋涉吃尽苦头,耗时良久才摸到顾栖的衣角。
“雪这么大,你跑出来干嘛?”
顾栖赶紧翻起小崽子衣领,护他大半脸。
“……为什么……瞒我这么久?”
小马磕碰着唇齿,盲瞳颤动,小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