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宴来宾众多,借此机会,本宫也将宣告一件事,”允太后把目光投向季逢秋,后者识趣地站起身作揖,“陛下明德,不忍见手足流落异乡,特召七王爷回京免罪,恢复封地。”
见此,一众宾客起身敬酒,季逢秋只是淡淡地笑着,让人捉摸不清在想什么,明泰帝则一言不发,眼神甚至有点呆滞,如同傀儡般坐在主位。
作为一个蛮横的土匪,霍枭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场面,宴会开始后他有些不自在,许多目光粘在他身上,都在讨论季逢秋带回来的这个野蛮侍卫,他想抽身离开,却又不得不顾及季逢秋的存在。
那人笑盈盈地跟人交谈着,毫不露怯,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轻咳两声,看来是打算将自己的病弱人设贯彻到底。
“喂,你是那个七王爷的侍卫吧?”
一个带刀的侍女朝他走来,霍枭隐约记得她是允太后身边的侍女,不由得心生几分警惕:“干啥?”
“跟传闻中的一样粗蛮。”侍女捂着嘴笑了两声。
霍枭意识到“干啥”两个字可能不太合适这个场合,他清了清嗓子:“有何事干?”
那侍女笑得更夸张了,眼泪都要流出来,霍枭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只好板着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我叫小莲,你应该见过我了,太后身边的侍女,”侍女带着些露骨的眼光看他,“听闻你是七王爷的挚友,那你在晋州是做什么的?”
“土……”
“土?”
“土…屠夫。”
这个职位确实像他的风格,一身腱子肉,小莲又笑了:“真是粗蛮的职业。”
她稍微凑近了一点,一股浓香侵入霍枭的鼻腔,让他有些目眩得向后靠了一点,然而本已经习惯绳衣的身体被重新唤起了感官,一瞬间让他的呼吸变粗了些,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偏头去看季逢秋的位置,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了人影,他顿时一呆,四处环顾起来。
“在找我?”季逢秋清冽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霍枭猛一转身,见到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人打哆嗦。
小莲见他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识趣地退场了。
“玩得很开心嘛,都忘了自己的主子了。”季逢秋从背后靠近他,周围的人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两人贴得很近,霍枭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像毒蛇垂涎猎物般危险。
霍枭的心跳快了些:“在宴会上还能遇到什么危险?我只是分心了一会……呃!”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了,季逢秋隔着布料轻扯到了他里面的麻绳,用了些劲道拉紧,几乎是瞬间就让他身体有些发软,粗糙的麻绳摩擦过穴口的嫩肉,那蚀骨的痒意更甚。
“记住,你是我的狗,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季逢秋半垂眼帘,漫不经心地左右拉扯着绳子,紧接着猛地向上一提。
“嗬……!”霍枭捂住嘴,攥紧了拳头,眼珠子有些向上翻起,腿根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在人来人往的宫宴里,他无法大声地呻吟,那时不时掠过的目光让他更加紧张,受刑般的嫩穴被磨得肿痛,同时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快感将他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终于,季逢秋松开绳子放过了他——暂时的,他神态愉悦地贴在霍枭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出去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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