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秋的祭祀正在不日之后,这在往年算不上什么盛大的祭祀,只不过是借着秋天的名义聚在一起举办宫宴,只不过今年不太一样,七王爷一回京,各个都想凑个热闹,准备看看这个传闻中被流放过的王爷到底是不是太后想扶持的傀儡皇帝。
然而,季逢秋对他们的猜测并不感兴趣,他将一条红绳握在手中,手里翻着一本奇怪的书,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第二日出门前,季逢秋把霍枭叫到房中,命令他把衣服脱了。
“……我记得等会要出门去参加宫宴。”霍枭“好心”地提醒他。
“我知道啊,”季逢秋笑眯眯地看着他,“本王正在做准备。”
霍枭知道他又想折磨自己,垮着脸把衣服脱了,果不其然,那红绳子在他身上绕来绕去,将他捆了起来。
他的目光往镜子里一瞥,只见自己胸前被勒得紧紧的,乳肉越发显得饱满,两个深红的乳头坚挺地突出。
结实的大腿也被勒住,缠过肉棒后在后穴口打了个结,看起来有些……淫乱?
他试着动了动,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的皮肤,泛起一阵诡异的麻痒,更奇怪的是,总觉得上面涂了什么东西。
“嗯…”动作一大,他就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有些羞耻地把目光移开了,面上却悄悄泛红。
这是什么想法?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淫…淫乱呢?
当他换好衣服跟在季逢秋后面走出门的时候,他才发现真正的不对劲,每动一下身体,绳子摩擦过的皮肤都会又痒又热,特别是后穴那处,尽管穴洞还没打开,穴口处却觉得火辣辣的还开始发痒,无处不揭示着这绳子有问题。
等上了马车,霍枭就激动地按住他的肩膀质问:“你在绳子上涂了什么?”
“没什么啊,”季逢秋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山药汁而已。”
他的手隔着衣物摩擦霍枭的胸,碰到凸起的红绳便用指尖抓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就连穴口的绳结都陷进去了几分,正巧地将那山药汁刮进了肉穴里。
“呃…别拽!”霍枭想去抓季逢秋的手,伸到半空中又悻悻收了回去,这小王爷细皮嫩肉的,要是又给碰伤了免不了一顿更惨的折磨。
等汁液渗透穴道,季逢秋才放手,留霍枭缩着身体喘息着,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红绳的摩挲下更是带着痛感。
“疯子,参加个宫宴你还要折磨我!”霍枭破口大骂,却被季逢秋掐着脸笑。
“待会可得好好表现,不要让人发现了…”季逢秋调皮地伸手抚去他紧皱的眉头,又把他的嘴角压着向上扯了几分,“太后不喜欢无礼的人,教你的礼节可要都记好。”
朝廷上下都知道,明泰帝的病只是太后用来把持朝政的借口,只是具体是真病还是假病,便不得而知。
季逢秋入座的时候,便引来了一阵窃窃私语,都是些什么“眼睛和静妃一模一样”,“看起来弱不禁风”之类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反应,低头抿了一口茶,嘴角莫名还噙着笑意。
不少人好奇他从晋州带来的护卫,视线频频往角落处投去,在角落待命观察的霍枭尤其不自在,身下痒得都有些发麻了,身下的淫液濡湿了亵裤,紧贴着肉体并不太舒服他极力控制自己的体态和神情,看起来除了起伏稍微大点的胸膛以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陛下驾到——”
随着太监尖锐的高喊,身边的人都跪伏在地,霍枭一个激灵赶紧也跟着跪下,他偷偷把目光投向大门口,只见一个身着华美龙袍的男人在簇拥下进来,他年纪尚轻,却看起来面黄肌瘦,眼下乌青,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这让他暗暗震惊一国之君竟沦落至此。
紧跟其后的是允太后,论气场不知胜了明泰帝多少,只是一个眼神扫过,霍枭就赶紧收回目光低下了头,暗自佩服她的气场,这皇位看着已经不像明泰帝的了,而是允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