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紧急通告》,载《社友通讯》,第4卷7期,1936。
[137]《工作报告雷宾南先生广西普及国民基础教育研究院研究实验报告》,见中国社会教育社第四届年会筹备委员会编:《中国社会教育社第四届年会纪念册》,106页,广州,培英印务局,1936。
[138]中国社会教育社广西考察团编:《广西的教育及其经济》,卷首插图,中国社会教育社理事会事务所,1937。
[139]笔者整理于中国社会教育社广西考察团:《广西的教育及其经济》,卷首插页,中国社会教育社理事会事务所,1937。
[140]《序》,见中国社会教育社广西考察团编:《广西的教育及其经济》,1页,中国社会教育社理事会事务所,1937。
[141]“一九三五年秋末,喜从天降,我又一位尊敬的老师俞庆棠来到了南宁。她是去广州出席中国社会教育社的会议之后,率领广西教育考察团诸教育专家,专程来基础教育研究院的,参观座谈之余,师生久别重逢,如游子之重见亲人。雷师最能体察人情,他允许我请假跟随俞师北上,去柳州、桂林,沿途考察(我是去学习的),几近一个月的活动,回院后向雷师汇报,他含笑微微点头。乐于证实了基础教育当时在全省推行的情况。”该毕业生对广西教育考察团赴桂时间“1935年秋末”记忆有误,为尊重原文,保存了作者说法。叶蕴贞:《深切的忆》,见政协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广西文史资料选辑第26辑雷沛鸿纪念文集》,143页,自刊,1988。
[142]《广西之游》,载《申报每周增刊》,第1卷8期,1936。
[143]中国社会教育社广西考察团编:《广西的教育及其经济》,2页,中国社会教育社理事会事务所,1937。
[144]曹天忠:《中国社会教育社述论——以年会(1932—1936)为中心》,载《民国档案》,2006(2)。
[145]《本社广西考察团考察报告之一》,载《社友通讯》,第5卷10期,1937。
[146]如国立中山大学,1937年1月26日,《国立中山大学日刊》上刊登该校教育系民廿六年班广西教育考察团启事,称“本团日前业已筹备成立,进行就绪。团员之销券款项,亦业汇齐存中国银行,决依原定日期出发。此事经由全体团员一致维护,断无变更之理,特此登报郑重声明”。《教育系民廿六年班广西教育考察团启事》,载《国立中山大学日报》,第2349期,1937-01-26。
[148]《社员消息》,载《社友通讯》,第2卷2、3期合刊,1933。
[149]“雷君自回广西,接任教育厅长以来,极力改进,以贯彻其向来对于教育之主张。顷已拟定‘广西普及国民基础教育五年计划大纲’,在这五年以内,凡自六足岁至十六足岁之失学儿童均强迫入学受义务教育,失学之壮丁,则强迫接受成年补习教育,并设立国民基础教育研究院,作学术上之贡献,期在五年之内,以教育的力量完成全省各项建设”,《社员消息》,载《社友通讯》,第2卷4、5期合刊,1933。
[150]雷宾南:《最近的广西教育——民国二十三年四月九日在江苏教育学院讲演》,载《教育周报》,第3卷6期,1934。
[151]《社员消息》,载《社友通讯》,第2卷11、12期合刊,1934。
[152]晏阳初:《致陈光甫》,见宋恩荣主编:《晏阳初全集》第4卷,书信卷(1916—1989),255页,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2013。
[153]1933年5月31日,尚在江苏省立教育学院任职的雷沛鸿在论及国民基础教育时,指出不可肆意挥霍“来自公币或来自基金”的钱款,在穷国办教育应遵循“因地为粮”原则,紧接着借评述平教会编写教材机会,对定县实验做了如下评价,“它只知研究,不知实施;它又只知实验,不知普及;其尤甚者,它日惟以研究实验自娱,而忘却全国颠连无告的劳苦大众”,他认为应该边研究边实验,边实施边改进,“不可把民众作机械看待,又不可作‘一劳永逸’之图”。韦善美、马清和:《雷沛鸿文集》上,59~61页,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1989。
[154]武宝琛:《采取设计方法进行的两年来之本院课本编辑工作》,见广西普及国民基础教育研究院总报告编辑委员会编:《广西普及国民基础教育研究院三年来工作总报告》,215页,南宁,南宁集成书局,1936。
[155]曹天忠:《1930年代乡村建设派别之间的自发互动》,载《学术研究》,2006(3)。
[156]晏阳初:《对在定县工作同志的讲话》,见宋恩荣主编:《晏阳初全集》第3卷,460页,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2。
[157]宋恩荣主编:《晏阳初全集》(第3卷·书信),509页,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2。
[158]《社员消息雷宾南》,《社友通讯》,第5卷9期,1937。
[159]社务报告中称:“乡村建设为复兴中国民族之唯一大道,尽人皆知,而实现乡村建设之方法,厥为民众教育,是说为本社常务理事梁漱溟先生所创设。梁先生对乡村建设之前因后果,社会背景,理事根据,都有精深之研究。最近应广西教育厅厅长本社理事雷宾南先生之邀,一月二十六日起程前往讲学。据梁氏函本社总干事,彼在桂约勾留一月有余,三月初定可北返参加本社第十一次理事会议。”《社务报告梁常务理事赴桂讲学》,载《社友通讯》,第3卷7期,1935;“本社梁常务理事漱溟先生,本年二月应广西省教育厅雷厅长之请,前往讲学,并便道广东接洽本社建筑社所募捐事宜。顷以公务已完毕,而本社理事会即将举行,日前由粤来函,于本月十二日由港乘威尔逊总统号北上,约十五日抵沪,十六日来锡,处理社务,本社乘梁常务理事来锡之便,定于十七日上午九时起假江苏省立教育学院举行第十一次理事会议,藉表欢迎。”《社务报告梁常务理事公毕北返》,载《社友通讯》,第3卷9期,1935。
[161]曹天忠:《1930年代乡村建设派别之间的自发互动》,载《学术研究》,2006(3)。
[162]社教社派出常务理事俞庆棠、赵冕,理事陈礼江等6人出席欢迎会,俞氏欢迎词颇有特色:“本社欢迎诸位先生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事业上的欢迎,因为诸位先生有的是从事社会教育行政,有的是从事于社教的实际工作,都是社会教育的先锋队。一种是情谊上的联络,因为诸位先生,都是社教的同志,又大半是本社的社员。”面对社教社的热情款待,参观团代表赵玉炳致谢辞特别强调:“尤感谢中国社会教育社的热忱,我们当带着苏省的好种子,回去种遍山东省,将来社教之花,如果开遍山东,都是受了今日中国社会教育社招待之赐。”敬之:《欢迎山东教育行政人员训练班参观团的一幕》,载《社友通讯》,第1卷4、5期合刊,1932。
[163]公推刘季洪、张星舫、俞庆棠三先生负责答复,由俞先生召集,其要点如下:(1)已有的比较正确的估计;(2)最近拟再设法调查;(3)消除文盲的方法——教育部正推行注音符号,在三年左右或有相当成效。《第十一次理事会议记》,载《社友通讯》,第3卷10期,1935。
[164]第一组为1928年内政部在调查12省的基础上,估算16省人口总数为474787368人;第二组为同年邮政部报告,全国人口总数为485508838人;第三组为1931年海关报告,总人口为438933373人;陈达著《人口调查》(依据王士达的民政部户口调查及各家估计比较)公布全国人口总数为372563555人。第二组与第四组数据相较,差额有112945283人之多。俞庆棠:《民众教育理论的探讨》,载《教育与民众》,第6卷9期,1935。
[165]表中部分百分比保留小数点后两位,录入时采取了四舍五入方法保留小数点后一位。该表中1933年江苏无锡统计数据有误,表中数据为核对后更改数字。俞庆棠:《民众教育理论的探讨》,载《教育与民众》,第6卷9期,1935。
[166]傅葆琛:《我国文盲人数之谜》,载《社友通讯》,第4卷10、11期合刊,1936。
[167]他认为,(1)失学儿童占学龄儿童的57。3%,失学青年成人占青年人总数的66。7%;(2)城市文盲数为49。4%,乡村文盲数为70%;(3)男文盲数为45。2%,女文盲数为92%;(4)中国文盲数平均为66。7%,在世界中居第17位。据此,黄裳提出了6条建议:(1)民众教育应比义务教育重要;(2)实施民教应特别注重乡村民众;(3)实施民教应特别注重妇女民教;(4)消除文盲不可忽略壮年老年人;(5)中国文盲百分比,在世界上不算最多,土耳其苏俄可作榜样;(6)应速定文盲标准。黄裳:《文盲研究》,载《教育旬刊》,第1卷10期,1935。
[169]黄裳:《民众学校招生暨留生问题的研究》,36页,广州,国立中山大学,1935。
[170]俞庆棠:《民众教育理论的探讨》,载《教育与民众》,第6卷9期,1935。
[171]《中心问题以外提案决议录》,见中国社会教育社第四届年会筹备委员会编:《中国社会教育社第四届年会纪念册》,81~82页,广州,培英印务局,1936。
[172]《第十五次理事会议记》,载《社友通讯》,第4卷9期,1936。
[173]“文盲调查表格已由甘导伯、张锡昌两社友拟成,另有社员调查办法,亦经事务所草就,本当即为付印,分发各地社友,俾能于十二月底以前寄回本社,整理统计,报告于第五届年会。惟因顾及调查区域之普遍,增加结果之正确性起见,现正呈请教育部协助办理,候批准后,及积极进行。”《社务报告举办文盲调查》,载《社友通讯》,第5卷4期,1936。
[174]《文盲调查表》,载《社友通讯》,第5卷5期,1936。
[175]《本社第十六次理事会议记》,载《社友通讯》,第5卷5期,1936。
[176]《社务报告印发文盲调查表》,载《社友通讯》,第5卷9期,1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