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辽国不被腹背受敌,才是正理!”
童贯的说法,让大殿鸦雀无声,其他官员都看著他,他却目不斜视。
关於联金灭辽的事,大家都知道皇帝已经否定了这个决策。
大家也知道,童贯一定不会甘心,而是力推这个决定。
如今他终於亮出自己的獠牙,再次推动这个计划。
而且,他以一个事实,去推翻了吴哗关於这件事的预言。
这就是一个掌握军权的將领,能做到的远比文官多的地方—
蔡京淡淡地看了童贯一眼,他有些怀疑这份消息的来源。
不过,就连他,也没有办法验证童贯所言真假,只能事后认证。
“那爱卿的意思是?”
皇帝看不出喜怒,只是居高临下,询问童贯。
童贯並没有发现皇帝语气中的一点疏离,只是低下头,继续道:
“官家,我们当与金国合作,夹击辽国,趁机夺取燕云十六州,我汉家儿女,盼故土回归已经太久了——
只望官家能怜悯我等拳拳之心—
童贯本不用跪下,可却扑通一跪,三跪九叩。
宋徽宗嚇了一跳,但脸色却逐渐沉静下来。
“打,怎么打?”
宋徽宗冷笑反问:
“就我大宋贏弱的军力,如何与那辽国大军一战?
皇帝的问题,正是吴哗点出的核心关键。
北宋这些年因为在对外战爭中有些小胜,好似满朝文武,已经渐渐忘记辽国的可怕。
但是有人提醒,皇帝对於如今朝廷的军力,多少有些了解。
说白了,他那好大喜功的性子,若不是心里多少有些底,吴哗也没那么容易说服他。
“官家岂能以我胜捷军,与禁军相提並论?”
童贯抬起后,眼中多了几分不屑。
“童贯,你什么意思?”
別人还没反应,人群中摸鱼的高闻言,顿时炸了。
他这话,是瞧不起自己带的禁军还是咋了?
高冷冷地看著童贯,这个阉人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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