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天人交战胡思乱想。
刚刚贺尧年总不可能是想吻她吧?
耳朵不知何时已经红透,明黛小脸爆热。
说好的分寸感边界感呢。
可她刚刚又没做什么,只是还了个人情罢了,她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好不好。
贺尧年提著茶壶放她面前,下巴矜贵扬了扬,“喝吧。”
明黛:“……”
也不是真的想喝,纯属是缓解尷尬嘛。
“咳。”
明黛坐正身体,见贺尧年神情已经恢復如常。
她猜测她刚刚根本就是看错了。
对嘛,贺尧年怎么可能会想吻她呢。
没了心理负担后。
“三叔,手錶你是喜欢的吧?”
她还有事求他帮忙呢。
贺尧年站著没动,居高临下看她。
“怎么?”
明黛迎著贺尧年好整以暇的目光,小脸上的心虚实在难以掩饰。
她难为情地別开视线想了想,又眼巴巴看向贺尧年。
“三叔,其实这块手錶吧,它还有一点点的小小的附加条件。”
贺尧年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想笑,但忍住了,假装生气。
“你意思是送个表还要跟我谈条件?”
“不是不是。”
明黛急忙否认,“手錶是真的適合你嘛,我当时挑了好几款才看中这个的。”
主要价钱也是真不便宜,她心疼,所以钱要在刀刃上。
贺尧年点头,故意不接她的暗示。
“既然已经送了那就属於我了,感谢你的认真挑选,我很喜欢。”
明黛张了张嘴,“三叔……”
“咖啡我喝了。”
贺尧年弯身拿出咖啡,提著杯子瞅了瞅logo。
一杯纯美式,贺尧年喝不惯其他的,这个倒能接受。
“这本来就是给你喝的。”
明黛嘟嘟囔囔,有点小可怜地站了起来。
“三叔,你要忙了吗?”
她还个礼还要人家帮忙做事,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是她了三百多万呢!
总得物超所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