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年深邃眼眸闪过惊讶,突然笑出声来,俊脸生动如画。
他从盒子里直接拿出手錶,修长手指小心托著表身。
明黛侦探一样打量贺尧年表情,小心翼翼,又万分期待。
“三叔,你喜欢吗?”
贺尧年喉咙滚动,低垂的眼睫颤动了好几下,可见情绪明显。
指腹轻触錶盘,抬头和明黛对视。
“这是回礼?”
知道明黛肯定已经猜出项链价格。
“这表你从哪里买来的?”
明黛摇头,“不是买的,是我拍的。”
贺尧年意味深长,“这表不便宜。”
“三叔这样的身份,便宜的哪能戴得出去呢。”
明黛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不是真送礼这么简单。
贺尧年低头又仔细盯著手錶打量片刻。
想了想,直接戴上了。
明黛盯著贺尧年那修长手指捏动表链扣在他结实手腕上,心臟不知为何砰砰跳得异常剧烈。
她伸长脖子往跟前凑了凑。
“链子刚好,都不用再调了。”
明黛为礼物的合適感到兴奋,莫名满足。
贺尧年很高兴,语调轻扬,“嗯,確实刚好。”
一抬头,看到明黛兴冲冲的大眼睛。
她今天大约是心情好,头髮扎得俏皮,裙子穿得艷丽,神態像个小姑娘,脖子上那串项链熠熠生辉。
贺尧年无法自控地想到那个夜晚。
那晚的明黛和现在的区別很大。
那晚她热情嫵媚,此刻却天真无邪。
“你不是没有上班没有工作吗?哪来的钱?”
贺尧年呼吸有些急促,视线自明黛漂亮眼睛往下扫,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很快停在她饱满红唇上。
慾念这东西对事业强人的贺尧年来讲没太大诱惑力,可就因为曾经和明黛发生过关係,身体和大脑都记住了那时的快乐忘我,以至於每每在面对明黛时,他整个人总会异常的衝动一些。
比如此刻,他想亲她。
察觉到贺尧年好像在慢慢靠近自己。
他的眼神也深的可怕。
明黛一下警醒,身体往后撤,先前伸出去的脖子弹簧一样弹了回去。
举止滑稽。
曖昧气氛瞬间消散。
贺尧年:“……”
明黛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茶,一杯水很快见底。
贺尧年別开视线不动声色调整呼吸。
见她喝完了还咬著茶杯,贺尧年无奈。
起身打算直接接一壶过来。
明黛不知他的想法,乖乖坐著,手捧茶杯心跳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