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昂已经不知何时知趣的退出屋子,去联络隐匿于城中的暗桩去了。
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二人。
说出来,倒是不难么难堪。
长云,我想与你说说蛊虫的事。
尉迟千澈猜到她想说什么:是你我不可距离太近?
自上次给草莽兄疗伤后,草莽兄好像生怕自己饿虎扑食,次次避的她老远,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自爱自洁,经过几次,今日闻玳玳才知,原来他都知道。
一时疑惑:那你是与我有同样的感觉?
尉迟千澈想了想闻玳玳最近几次的失智反常,而他有时候,貌似好像也并非无动于衷。
但他确定,那是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对徒弟,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与情|爱无关。
肯定道:没有。
半分,或一点也没有?
没有。
哦。
语气重,似有怅然。
挺失落?调侃的笑声,总带着几分蛊惑人的魅力:小姑娘,轻易移情,不怕你师父会伤心?
豁的!
本来说那些事就挺没脸的闻玳玳,被如此调侃直直惊站起来,稳准狠的锤了下尉迟千澈胸口,附踹了一脚:你是不是有自恋病?
先前被闻玳玳连戳胸口三刀,如今烙下病根的尉迟千澈,被方才那么一猛锤心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凝视着恼羞成怒的徒弟,破她难堪困扰:我囚你,吼你,掉在悬崖上虐你,扇过你耳光,带你在生死局上周旋,对了,我还喜欢男人,如此还能对我有想法,闻姑娘,你莫不是有受虐倾向,喜欢被虐?
第76章
扇耳光的小手高高抬起,被尉迟千澈一个敏捷的闪避,躲了过去。
放肆!
下意识的熟悉呵止,让两人当场都愣住。
或许尉迟千澈天生就是用来压制闻玳玳的。
迟疑间,闻玳玳选择将手收了回去。
总不能僵持着。
再僵持下去,恐要露馅。
尉迟千澈稳住情绪,赶紧找补了句:蛊虫本就是情蛊中的一种,它带给你的感受全是虚假,你越是在意,就能受它影响越大。反之,你看的越淡,它也就无法左右你。还剩两个月,你再坚持坚持。
闻玳玳沉不住气:但我等不了两个月。临渊复国在即,我必须要去师父身边。
杀了他。
什么蛊虫,于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正是临渊复国之战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