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將贪墨的资財,归还公中便可;
撑死在他们將贪墨资財归还之后,狠狠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这种家务事,怎能容许令其诉之公堂,並將自己的亲子、嫡孙羈押府衙、过堂审讯?!
若贾璉真的是,从小接受封建礼教,
並且在史太君,孝悌思想教育之下,成长起来的荣国公府璉二爷,自然对此深以为然。
然而,很可惜的是,
此刻的贾璉,並非璉二,而是李代桃僵的水匪头子,
他根本没有接受过封建礼教,对贾家更是没有半点亲缘情分,
此刻的目的,更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资財的贾璉,
又怎么可能会容许,执掌金陵支脉至今,不知在金陵支脉,安插了多少人手的贾代明、贾敎留下。
因此,贾璉並没有感觉此二人所言有理,
反而觉得这鬚髮皆白的老不死太过聒噪。
“清太爷,泽太爷,多思伤神,璉知道,您二老,也对他们监守自盗的行为痛心疾首,
“想要將他们留在府中,以国公府族规狠狠教训,
“可是,族规虽严,却大不过国法,咱们还是饶了他们性命,让府公將其羈押吧!”
不过,在金陵勛贵亲族,以及金麟府府公的注视之下,
贾璉並未曾將心意表露分毫,反而一脸关切的看向二人偷换概念的道,
说著贾璉,看向贾琨,以及赵强几人开口说道:
“赵强,跟贾琨一併,將两位太爷,请回別院,好好休息,万万不可再让两位太爷,再行操劳了!”
“府公,诸位,我寧荣二府,跟隨先太祖征战沙场的先寧荣二公,百死还生,嫉恶如仇,脾性爆裂。”
说著,贾璉扭头,看向金麟府府公,以及金陵勛贵亲族拱手开口说道:
“因而,族规森严,叔公叔父这等贪墨公眾资財不说,还勾结贼匪,截杀官员的行为,必然是仗杀无疑。”
贾璉此言出口,王熙凤顿时瞪大的美眸心道:
『这贼人可真会杜撰,我在荣国公府至今,都未曾闻听,贾府族內,有如此森严之规矩。』
不仅仅只是王熙凤,贾代明与贾敎更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贾璉开口:
“谎话连篇,我贾家何事有过这等族规。。。。。。”
“哼!!!”
然而,贾代明雨贾敎话音还未落地,便被贾璉冷哼截断。
“叔公,叔父,你们可真是太让璉失望了,监守自盗,贪墨公中財货倒也罢了,
“甚至亏空过剧,勾结贼匪,截杀於我,璉也能理解。”
接著,在金陵府府公,金陵勛贵亲族的注视下,满脸不可置信,一脸痛心疾首的贾璉,手指颤抖的指著二人道: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时至如今,你们二人,已经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到了,
“连先寧荣二公所定下之族规,都胆敢肆意污衊,乃至否决的地步,
“时至如今,璉倒是想要问问你们二人,是不是连自己身上的贾家血脉,都要弃恶了!!”
“嘭!嘭!!嘭!!!”
似乎越说越气的贾璉,直接当著眾人的面,疾衝上前,面色狠厉的抬起脚掌,狠狠的朝著二人的头、脸、胸、腹狠踹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