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状人秦馨莲,年三十五岁。”
“菰城,棲霞县秦家镇人士。”
“一个月前死於汴梁府衙。”
“状告当朝駙马陈世美,停妻再娶,欺君罔上。”
“三载之前,其辞別秦馨莲,赴京应试。”
“临行之际,指天誓日,言功名若就,必当速归,共享荣华。”
“孰料一去音信杳然。”
“秦馨莲苦守寒窑,奉养公婆至终老,抚育儿女於饥寒。”
“去岁惊闻其名登金榜,秦馨莲携子跋涉千里,歷经风霜,至京寻夫。”
“岂知此人贪图富贵,竟自昧心肝,诈称未婚,蒙蔽圣听。”
“被招为东床駙马,与公主成婚。”
“此乃停妻再娶之实,亦犯欺君罔上之条。”
当状告駙马的实情说出。
围观的百姓立马开始交头接耳。
“肃静!”
李崇义猛拍惊堂木。
“陈駙马,你可认罪?”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道貌岸然的他。
只见他站出来,拱手回答。
“回稟大人,在下並不认识他口中的秦馨莲。”
“陆沉舟,你也听到了,陈駙马並不认识。”
“你可有证据?”
陆沉舟冷笑了一声。
“我身上並无证据。”
“若是身怀证据,大人觉得还能存在身上?”
李崇义又道:“无凭无据,还不是诬告!”
“在下已將秦馨连与陈世美婚书副本,放在某处。”
“若是派人去取,定可查明真偽。”
陈世美心神一颤。
他明明將婚书消灭得一乾二净。
断不可能留有副本,定是此人想炸我。
“好啊,那就请人前去取吧。”
就算是有,他也绝不能让这东西来到衙门。
看著陈世美光明磊落的態度。
围观的百姓也有些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