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一遍一遍老这样。”
青年说:“我刚才提起,你已经老了,
而且胖得出奇;
可是你一个跟头从门口倒着翻进来,
请问,这是什么道理?”
“年轻的时候,”老哲人边说边摇晃灰白的卷发,
“保持四肢十分灵便
全靠使用这种油膏——一先令一盒——
我卖你两个如何?”
“你已经老了,”青年说,
“下巴已经活动了,比板油硬的你都咬不动;
可你却吃光了整只鸡,连肉带骨头——
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年轻的时候,”爸爸说,“研究法律,
和我的妻子辩论每个案例;
发达的肌肉,影响着下巴,
在我后半辈子还坚韧有力。”
“你已经老了,”青年说,“几乎没人认为
你目光依旧坚定;
你却能让鳗鱼在鼻尖上竖立,
什么使你如此绝顶聪明?”
“我回答了三个问题,这已经够了!”
父亲说,“你别自大!
以为我会整天听这些废话?
滚开,不然我把你踢到楼梯下!”
“背错了。”毛毛虫说。
“恐怕不全对,”爱丽丝心虚地说,“有些词已经改了。”
“从头到尾都错了。”毛毛虫干脆地说,接着半天都没有说话。
“你想变成多大呢?”毛毛虫先开腔了。
“唉,多大我倒不在乎。”爱丽丝忙回答,“可是,一个人总不会喜欢老是变来变去的,这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毛毛虫说。
爱丽丝什么也没说,不过长这么大都没有被人这么噎过,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压不住火了。
“你满意现在的样子吗?”毛毛虫说。
“哦,先生,我希望能再大一点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爱丽丝说,“只有三英寸高,实在太不像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