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栩和霍竞川从屋里搬出来一张小桌子,又把季崇山的象棋拿出来,他们俩在棋盘上廝杀。
薑茶对象棋挺感兴趣的,她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霍霆坤的身边看棋。
不一会儿,不少外出散步的人都围过来观战。
霍竞川乾脆退到了一边,坐在竹製的靠背椅上,抬头看著天边的火烧云。
季知栩陪他一起,一开口,就是一句戳心窝子的话:“我觉得,小姑娘应该对你没意思,你看她,来了半天了,一次都没有看你。”
霍竞川额角的青筋一跳,“你要是实在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话!”
季知栩抬头看天,“呵呵,今天这天可真好看!”
单相思的男人,不能惹,不能惹!
屋子里头,叶素容本来想要先给季夫人洁面。
被季夫人一把握住了手,“我知道这个怎么用,我就是想要你们进来,陪我说说话!”
季夫人把叶素容按在了沙发上坐著,茶几上摆著几个地里刚摘回来没多久的小香瓜,季夫人挑了两个品相好的,切了一盘子小香瓜,热情地招待叶素容。
“这些都是老家的兄弟们自己种的,可甜了,你们尝尝。”
“你太客气了。”
“霆坤这辈子能结婚,我和崇山都特別为他高兴。”
季夫人拍了拍叶素容的手臂,“你可能不知道,二十年前,他就已经打好了结婚报告,那个时候,他受了重伤,是念著你的名字,才挺过来的,好不容易养好了伤,他满心欢喜的回家,之后再回来,整个人跟丟了魂似的,再也没提结婚报告的事儿。”
“他一直这么单著,老季不知道为他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一个男人,带著两个孩子,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他心里的苦,我们都看在眼里,还好,他又把你找回来了!”
所以,他胸口上那一处致命的枪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怪不得他们结婚,说领证就领证,原来,他的结婚报告,已经交上去了那么多年?
“王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像霆坤这样的男人,打他主意的女人多,可是,他的心里只有你,身边也只有你,你可千万,別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啊!”
季首长的儿子儿媳,都是国家军械的科研人员,好几年都回不来一次,恰好霍霆坤无父无母,这么多年,季首长夫妇都把霍霆坤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做父母的,都希望看到孩子幸福美满,万事顺遂。
叶素容摸著眼泪,“我不知道这些,是我对不起他!”
“只能怪造化弄人,好在你们苦尽甘来,还能在一起,我和老季就盼著你们能够和和美美地过完下半辈子。”
“您放心,我们会的。”
薑茶从一个看棋的变成了下棋的。
霍霆坤把位置让给了她。
季崇山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下棋还真有两把刷子。
“霍师长,你们家这个小姑娘不错嘛,居然能在季首长的手底下过那么多招?”
“那是,我闺女,能差得了吗?”
霍霆坤与有荣焉。
季崇山的棋艺,在整个春城军区,可是出了名的好。
薑茶能够在他的手底下坚持那么久,已经足以令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我输了!”
“你已经很不错了!”
季崇山满眼欣赏地看著薑茶。
“你有没有对象啊?你看,我家孙子怎么样?”
“季首长这是想要给你家知栩物色对象啊?”
“我瞧著这个丫头不错,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要是真跟知栩成了,以后还能陪季首长下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