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霍霆坤带著叶素容和薑茶一道去了季首长家。
霍竞野说是出去找朋友玩儿,撂下碗,就出了门。
霍竞川閒著没事儿,也溜达去了季家。
姜成看著一桌的锅碗瓢盆,他忽然有一种,他是来家属院给这一大家子人当洗碗工的错觉。
季家人刚吃完晚饭,一家子坐在院子里乘凉。
季崇山穿著一件老头衫,手里握著一把大蒲扇,给季夫人扇著风,赶蚊子。
门口有几个小孩儿在踢毽子。
季知栩心血来潮地帮他们数个数,当裁判。
“季首长,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吃过了!”
这样的季崇山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和蔼的老人,没有半点儿首长的架子。
“霆坤,你们怎么来了?”
季夫人的鬢边夹著白髮,但是精神看起来不错。
她起来进屋去搬椅子。
薑茶和叶素容连忙迎了上去,“您不用那么客气,我们自己来就行。”
“没事儿,椅子又不重。”
季夫人看起来就是个爽快人,做事儿乾净利落,不喜欢婆婆妈妈。
“知栩,你来搬椅子。”
季首长一声令下,正在给孩子们计数的季知栩屁顛屁顛地回屋,一只手拎了两把靠背椅子的椅背,吭哧吭哧地从屋里头出来。
“上回您帮了素容和薑茶主持公道,小丫头天天在家里念叨著说要谢谢首长,我想著,我跟素容结婚这么久了,还没带她来认您家的门儿,索性今天就一起过来了。”
霍霆坤拉著凳子坐在了季首长的对面,叶素容被他拉著,坐在了他的身边。
“季首长,早就来该拜访您的,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安神茶,您每天喝著,可以安神助眠。”
叶素容把手里拎著的纸包递给了季崇山。
“还有我,季首长,这是我自己做的药珠手串,用的都是定心安神的药材调配出来的,您每天戴著,对您的身体好。”
薑茶递出丝绒盒子,季崇山精美的手帕打开,褐黑色的珠子,颗颗圆润饱满,散发著淡淡的药香,有些好闻。
“这是你自己做的?”
“是啊。”
薑茶杵著脑袋,“我看季奶奶肝火有些旺盛,明天我再去配点药材,给季奶奶也做一个珠串,好不好?”
“哎哟,这个可真好看。”
季夫人把季首长手里的药珠串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味道也好闻,你今年才多大啊?怎么一眼就可能看出我身体的毛病来?”
“这是我的家传绝学,我妈也会。”
季夫人把珠串还给季崇山,对著叶素容说道:“这段时间,我看大院里有不少人都用的那个三白膏和美容膏,都是你调配出来的吧?”
“是,我给您也带了一套,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叶素容把东西全拿出来之后,手里拎著包一下子就瘪了下去。
“这是个稀罕玩意儿。”季夫人把的东西接了过去,“咱们上屋里,你教我用,让他们几个男人在外头聊天。”
季崇山对著霍霆坤问道:“来一局?”
霍霆坤欣然应允,“来就来,我今天一定能贏你!”
“呵呵,这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