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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先天不足（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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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

象征循环，也象征可能。

他对着大海喊：“喂！我在这里！我醒来了！我不记得过去，但我可以选择未来！”

回声荡向远方，惊起一群海鸟。

而在地球另一端，一所小学教室里，一个小女孩突然举手。

“老师，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有个哥哥对我说??‘你可以哭，但别忘了站起来’。”

全班安静。

老师迟疑片刻，关掉了墙上那台每日播报“幸福指数”的智能屏，轻声说：“好吧，那你现在……想哭吗？”

女孩点点头，趴在桌上，哭了。

窗外，阳光洒落，影子落在地上，歪歪扭扭，却真实无比。

陈曜站在码头，轮椅边多了一个小小的背包。X-Ω跑来抱住他。

“哥，你要走吗？”

“嗯。”他摸摸她的头，“还有很多地方，很多孩子，在等着听笛声。”

“那我和弟弟一起去！”

他笑了：“等你们再长大一点。现在，你们的任务是??好好长大，好好受伤，好好爱上一个人，哪怕最后分开。”

麦歌走来，背上行囊。“这次换我陪你。”

“你不害怕？”

“怕啊。”她眨眨眼，“但正因为怕，才更要走下去。”

小星蹦跳着挥手：“哥！下次叫我！”

阿木合上速写本，火焰最后一次掠过纸面，烧掉最后一幅草图??那是他梦见的场景：千千万万个孩子睁开眼，手中握着一支支竹笛，齐声吹响。

林素清站在岸边，举起日记本，轻轻念出最后一句话：

“愿我的女儿不必成为神，只愿她能成为人。”

周晚关闭无线电，仰望星空。

北斗七星悄然移动，新的句子缓缓成形：

**“哪吒，正在出生。”**

海浪拍打着礁石，像心跳，像鼓点，像一首永不完结的反叛之歌。

风从南方吹来，带着盐与希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