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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命中的力量(第2页)

在孩子中,我们可以观察到悲伤是如何引发的。当他们被我们或者是彼此伤害的时候,或他们的成绩降到班级的末尾,或当他们在游戏中被打败,如果他们躲在家里的小房间里回味他们的不幸,他们的恢复力就会被压制,但如果他们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来,抵住了压力,又对其他事情产生了兴趣,那他们心灵的创伤就会愈合,意志也会更坚定。

当一个人看到所有的困难都在健康面前消失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健康的价值。

一个脆弱的人,当他听到国会和报纸上杞人忧天的评论,看到政党**不检时,部分的利害关系加上狂怒的心情,以致他不再想到事情的结果,于是他带着绝望的心情,一手拿上选票,一手端起了来福枪。而在良好的预言面前,这样的人可能很容易相信他和他的国家已经到了最好的时光,可是当政府和舆论的那些充满信心的预言被多次重复,而实际上情况并无好转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里本身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它面前,政治已是无关紧要。

个人的力量、自由、自然资源,消耗着我们每个公民的能力。我们应像在冰雪、白虱、老鼠、钻孔虫无情的破坏下依然茁壮成长的树一样,即使有再多的阻碍,也阻挡不住我们的繁荣。这样,我们就不会因大群**者虚耗国库而受苦受难。

庞大的动物也在滋养着大量的寄生虫,对疾病仇视的同时,也在考验体格的力量。回顾古希腊联邦的力量,我们可以得出现行政府产生的罪恶不容忽视,不过它唤醒了人们的精神和能量,这一点功不可没。属于水手、伐木工、农民的草率行为往往也有其好处。

力量培育了当权者。当我们的人民还在引用英国的标准时,他们实际上缩减了自己应得的份额。西方一位著名的律师曾对我说,他希望将把英国的法律书带入美国的法庭看作是刑事犯罪,因为他从自己的经历中发现,由于我们对英国成法的顺从,我们受到了太多的伤害。

“商业”这个非常词汇只有一个意思,而且被紧箍在英国经验的狭隘圈子中。河流、铁路以及除了气球以外,我们所知的一切商业,都必须在其漏洞中填补美国商业的特色。

只要我们的民族引述英国的标准,我们就将丧失国家的主权力量,但却让这些粗野的骑士——穿着长袖衬衣的立法员、乡巴佬、傻瓜、密执安州人、威斯康星州人,或者对什么都硬邦邦的阿肯色州人、俄勒冈州人、犹他州人,等等,让这些半政客半刺客型的人物,在华盛顿表现他们的愤怒和贪婪,让其为所欲为,在公众的领土上谋取私利。

人的本能很多时候是正确的。

尽管相比起来,辉格党人在处理墨西哥、西班牙、英国或我们的反对派方面的事务时要逊色很多,但出于对国家的尊重,人们希望好的辉格党员而不是那些强烈的叛逆型人物杰斐逊或杰克逊进入政府机关,后二人曾先征服自己的政府,然后又用同样的天才来征服外国人。一些参议员不同意波尔克总统的墨西哥战争,其实他们并不比其他人懂得更多。从政治地位上讲,真正有资格提出这点的人,并不是韦伯斯特,而是本顿和卡尔霍恩。

可以肯定,这种罪恶的力量并没有被缎子包裹起来,它是私刑、法律、士兵和海盗的力量,它威胁着和平与忠诚。但是它也产生自己的对立物,我的观点是:所有种类的力量通常同时显现,不管好的坏的,脑力的和体力的,倾心的奉献以及狂乱的游**。对立的元素总是同时呈现,只是有时这些显著,有时那些显著而已。昨天的前景,也许到今天就成了背景;昨天表面的东西,现在可能扮演着非常有效的角色;干旱持续得越久,大气所含的水汽就越多;星球撞击的速度越快,散发出来的能量就越大。

精神上也是如此。越是狂野的自由,越会哺育出坚定的良知;承受的打击越大,处理问题的办法就越多,虽然回报不一定在眼前。

在政治上,民主党人的儿子可能是辉格党,同时,革命的、信奉共和主义的父亲可能会养育一个在下一代令人无法忍受的暴君;另一方面,曾经非常胆怯而且狭隘的保守主义者,可能会为了吸入一口新鲜空气而嫌恶并驱赶走自己的思想,变成激进主义者。具有这种近乎粗鲁的能量最多的是那些职业拳击家,他们穿过乡下或州,在酒馆和议员会议上进行他们的攻击。的确,他们有其邪恶之处,但他们有好的体魄和精神,尽管凶猛、肆无忌弹,他们却非常直率、坦诚,决不说谎。

我们的政治处于不利境地,尽管牧师和雅士们自身的品质适合,但却决不适宜入选国会。政治是一个有害的职业,就像一些有毒的工艺。当权的人们没有主张,但是出于某种目的又可能对任何主张和建议不加重视。如果将政治问题归结为最文明和最暴力的选择,我倾向于后者。

这些乡巴佬、傻瓜们比那些流鼻涕的反对派们更好,他们的愤怒至少还算得上是大胆,还有点男子气概。他们知道,如果反对人民一致同意的议案,人民将要忍受多少痛苦。他们一步一步着手,并且已拟好计划,但是他们实在做得太公正,实在超出了新英格兰政府和公正的法院一贯的名声。但实际上,政府的诺言以及法院的决议只不过是表达了其伪善的套话,而在事件的进行过程中,这一切当然都是被掩饰起来的。

在贸易方面,这种力量也通常带有残忍的痕迹。慈善和虔诚的心态,一般不能使他们的执行官们脱离圣徒的心理。到目前为止,由社会主义者创建的公社,以及“新协会组织”、“自足的农场”、“避难所”里的耶稣会信徒、保皇党员、美国公社,只可能是使用犹大做管家。政府的其他人可能由从英国毕业的大学生或选出的好议员填充。虔诚而仁慈的财富所有者们却有个并不那么虔诚和仁慈的经纪人。

大多数和蔼可亲的乡下绅士们有件快事,就是不用怕守卫他果园的恶狗。在动**社会中,社会就像是以前的一种乡间谚语说的那样,即他们总是派魔鬼到社会中,那些代表上帝的画、诗和流行的宗教,曾经引起世人的愤怒。

一条深奥的教义是这么说的:一点点邪恶有利于肌肉的增长,就好像良心有时对手和脚的活动不利,拘泥于法律和秩序的陈腐的形式主义者不能像野山羊、狼和兔子奔跑一样。这句话似乎还有治疗毒害的效果,似乎没有无赖,世界就不能运行,民众精神和敏捷的身手在恶人身上也能找到。

我认识一个小旅店的老板,多年来他就一直占据着我们一个乡村的公共房屋。他是全镇皆知的恶棍,又是一个爱交际、血性、贪婪和自私的家伙,没有他不干或干不了的坏事。但他和这里的城市行政委员们交好,当他们在他那里进餐时,他用最好的酒食招待他们,使他们都认为他是一个非常诚挚的人。他把所有的朋友——不管男的女的,都介绍到这个镇里,并把他们组织起来,让他们干恐吓、纵火、行骗、夜贼的勾当。

在晚上,他把老实人家的树皮剥了,马的尾巴割掉。他还领着酒鬼和激进分子们在城镇会议上演讲。但在自己的家里,他的确是最有公众心的市民。另外,他积极修路,还在路边栽上枝叶茂密的树;他为喷泉、煤气、电报事业捐款,还引入了新的马耙、推土机等等,这些无不为康涅狄格州的人们所赞赏。

当小贩们在他的屋里落脚,必须付给他住宿费,他做起恶事来就更方便了,因为他是房东,这些人就不能不照他的意愿办事,而这又落入了他的新圈套。人们会说,暴徒不是像我们平时说的那样坏,因为他有这么好的一面。但在他那里却没有过。

“没有人民的行进,”一位法国的民权领袖说,“你会走进黑夜:他们或许没有深谋远虑,但他们的直觉总是带着他们走向真正的利益。”

但是一旦你支持奥尔良党、波旁王朝,或任何其他有组织的党派,虽然你的用意是好的,但仍然会遭到诽谤而不是友好对待,那会不可避免地把你拖入困境。这种力量最好的证明来自经历过野蛮生活经历的人,如探险家、士兵和海盗。但是谁会在意突然出现的暗杀者、熊或冰山这些事呢?

不做任何事的时候,体力没有价值。

雪地里的雪,火山里的火是不值钱的,天然的硫质喷气孔喷出来的气也必定是廉价的。在热带国家,最热的夏至时节,冰的价值最高。当火对我们的健康产生一些作用时,火的价值才能体现。而对电而言,它的价值不在于云和云之间的磨擦,而是当它在由人控制的电线里运行的时候。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也是。在文明的和道德的人身上剩下的一点点东西都可以抵得上太平洋上所有野蛮人的价值。

历史上伟大的瞬间是当野蛮人刚刚从野蛮中脱离出来的时候,那时,他正将多毛的身体里游**的力量转向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你还有伯里克利和菲迪亚斯的作品可读,因此不会从科斯式的文明里白白走过,因为他们可以记载、雕塑当时的情景。

万事万物在转化的那一刻都是美好的,当充足的汁液大量地从自然中静静地流淌而出,苦味与辛辣被人们去除时,同样表现了一种美。

要想让和平战胜一切,有时会经历像战争一样的严酷。即使是胜利时刻,那些经历战争磨难的人们,他们的手还时不时地按在剑把上。时不时我们会碰到肤色黝黑,饱经沧桑的绅士,仅仅从外表我们就能知道他曾有过露营的习惯,而现在,他的精力仍然保持在巅峰状态:严酷条件下的紧张、压力是最好的训练手段,这些手段在和平条件下是很难具备的。

我们说成功是内在性的,它不仅与身体和头脑的状况有关,而且还和工作的强度、人的勇气有关。这正如人们极难发现一件商品能始终处于有利的销售环境一样,因为市场经常是处于饱和状态,因此要想成功销售一件商品,必须克服种种不利因素,而这些,正带动着世界的发展。

伟大的人们垄断着人类的敬意,他们发起并完成所有伟大的壮举。一个多么有力的想法在拿破仑的头脑中盘旋!他要组建他的六万人的军队,似乎其中三万人都是小偷和强盗。在和平的条件下,这些人也许正戴着脚镣,在哨兵步枪的监视下,待在监狱里。但拿破仑把他们一个个拉出来,赋予他们使命,并且利用他们的刺刀获得了胜利。当一个叫米歇尔·安吉洛的土著人,出现在极文雅的环境里,或在某些精通高超艺术的专家面前时,他就要带给人们意外的惊喜了。当时他被强迫在西斯廷的小礼拜堂里画壁画,这个丝毫不懂艺术的人,居然走进梵蒂冈的保罗花园,用铲子挖出赭色、红色、黄色的土,然后亲手用胶和水把它们混和起来。在经过多次试验后,他终于感到满意了,于是爬上梯子去作画,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他在上面画女巫,画预言者。米歇尔精力超人,在智力和优雅上,都胜过了他的后继者,他不会被他的一幅最终没画完的画压倒。米歇尔惯于草拟被画者的骨架,然后给他们加上肉体和衣服,最后则用布帘盖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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