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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事清流002(第1页)

第二章文事清流002

对此,现世的日本人似乎已经不闻不问。我承认这只是初步的观察,或许是一种直观,但由此而引发的思考似乎又叫我不能以直观为满足,因为我发觉日本人确乎怀有隐形的心灵。

少年自虐的残暴,换来的是他的道义,但同时也许是他的快感,尤其是他的年龄可以证明他的意识—快感大于道义。尽管这个传说很难令人信服他的凶狠举动,但验尸官的记述是清楚的。还有,那个疯老太太,在她的情感中很自然地出现了这样的逻辑:快叫我砍下你的头吧,那样你会感谢我,你会爱我。

我打扰了法善寺,请卖香火的看门人帮我打开墓地的小铁门。在排列有序的墓碑里,我一眼就认出了“义童勘太郎”的墓。墓碑的碑文有不少已经脱落,残破的样子好像从未被维修过。我仔细地辨别碑文上的字迹,当读到下面这句话时,我愕然了。原来,这是勘太郎的父亲在得知儿子剖腹自杀以后说的话。

他说:“多年恩泽,岂可不然乎?”

《菊与刀》写的是死了的日本文化《菊与刀》是一部描写日本人的名著,仅我本人就见过三个中文译本。据行业界的人士介绍说,该书在去年的书市上十分流行,大有成为“知日大全”的势头。书的作者是鲁思·本尼迪克特,一位美国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她生前虽然没有到过日本,但对关岛的日军俘虏进行过个案调查,好歹也算见过日本人的面孔。

《菊与刀》基本上是根据她的俘虏调查写成的,而这个调查本身其实是一次美国国家的政府行为,为的是了解日本人,以便今后好治理这个战败国。我很早就读过这本书,大约在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当时还不懂日文,读的是商务印书馆的版本。译者之一王智新教授在日本还跟我成了哥们儿,反正这本书给我的印象挺深的。

这是一部很有看头的书,有偏见也有卓识—这是一回事儿,不过更有趣的是作者本人一些鲜为人知的经历。最近有两部关于作者鲁思·本尼迪克特的书,书名为《MargaretMeada》。我偶尔翻翻,发现其中的戏剧色彩极强,尤其是许多篇幅涉及了她与另外一个女人的恋情,娓娓道来,禁不住让我想起李安的电影《断背山》,越发觉得人的情感原来是如此地丰富,服了!

鲁思·本尼迪克特,英文名RuthBe,她的恋人也是一位著名的女学者,文化人类学家,著书立身,名叫MargaretMead,译成玛格瑞特·米德,性格与她截然不同。

她们于1922年在倍纳德大学导师鲍兹教授的研究室里相遇。本尼迪克特比米德大十五岁,作为年长的前辈,她内向,而且长得美丽优雅,有话不外露,喜欢闷着不说。与她相反,米德是一个奔放的女孩儿,无拘无束,非常喜欢社交活动,追求变化的生活。后来为了学问,她去过非洲、南太平洋,并写了一本《我在萨摩亚的思春期》的名著,足以证明了她的性格。对于这样两位女学者,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们相爱的呢?

原来在当时的美国社会,文化人类学基本上是男人独霸的天下,女学生不仅要抵抗性骚扰(现代语),还要忍受男人对女人的偏见,甚至包括一些肉体上的污辱。而这门学科在当时属于冷门儿,比较封闭,世风对女人选择这门学科也是恶语中伤,两人是孤独的。同样的苦恼,同样的志向,同样的怜悯让她们相爱并让她们坚定地走到了一起。一直到1948年鲁思·本尼迪克特去世为止,她对米德的爱情从未中断过。

米德后来成为了女权主义运动的狂热分子,并勇敢地把自己的同性恋情公开了。

对于文化人类学来说,两位女学者的贡献是不可否认的。但同时,还有一个事实似乎也需要承认:人类同性之间的爱情同样也为这门学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谓恋爱,尤其是同性恋,她们是浓密得不能再浓密的人与人的关系,至于这样的关系究竟是如何影响她们的学问的,这一内容恰恰是这本书《玛格瑞特·米德和鲁思·本尼迪克特》非常精彩的地方。

其实,《菊与刀》这个书名本身代表了“死亡”的意思,**是为了吊唁死人而用的花,刀是为了杀人或者杀自己而用的最终凶器。

书中的“刀”并不是攻击谁的象征,在很大程度上是日本人为了表现武士道的精髓而配置的,这是《菊与刀》的潜台词。比如:日本的庭园也好,甚至包括所谓的自然景观也好,很大一部分都留下了人工的痕迹—杉树要剪枝,修得像一根电线杆的顶尖倒立了一把雨伞一样;松树要剪圆,剪得像马桶盖子!

美丽与死亡是同一个意义!

用一个反话来讲,所谓《菊与刀》其实就是对活的日本文化的全盘否定。难怪作者本人从未去过日本,就像一个面对死者的人,你无法进入生者的存活空间!

日本人喜欢杀死一个自然,为的是建立另一个自然,而这个自然必须要按照他们强烈的自我意识得以操作得以摆弄。

于是,当这样一个自然被关入日本人的思维意识当中的时候,日本的文化也就死了!无疑,《菊与刀》是一部名著,但同时也是一本极具争议的书。

对这样一本书,如果我们反过来读,从“死”往“活”里读,从假设往真实里读的话,或许能为研究者打开另外一条思路。这就好比女作者鲁思·本尼迪克特本人的传奇一生,同样也为后人的阅读带来更宽泛的解释一样。

日语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语种

2007年12月,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被地方法院判定“发言欠妥”。

作为一个作家的石原在侮辱法文这件事情上的严重失态,其实说明了另外一个深刻的问题。

把石原知事告到法庭上的人一共有九十一位,绝大多数都是法国男性,他们认为石原在公开场合下发表的所谓“法文连数字都数不清,不配当国际语言”的言论已经构成了名誉损害罪,因此要求他道歉和赔款。

对此,东京地方法院虽然没有判定石原被告的名誉损害罪,但对他的指责十分明确,认为他的言论完全不符合事实。

说老实话,按照我粗浅的观察,如果石原不是个作家,类似这种小儿科般的错儿,无论换哪个日本人,谁都不会像他那样犯!谁让他偏偏还是个作家呢?那种对语言超常脆弱的丑恶性格完全败露了出来!

日本这些年一直流行“美丽的日语”一说,书店里有时还专门设置柜台,摆满了这类书籍,什么《日语是天才》《日语令我心醉》之类,十分夸张。

其实,语言不能以价值判断来衡量,你说日语是天才,就跟说中文走遍全球无敌手一样,论调是荒唐的!语言不同,只能说明使用的人群不同,仅此而已。

从世界范围看,日语是一个小语种,无论从国际会议的官方语言,还是从外语教学的普及率来衡量,它的通行量都很低!日语与日本的经济实力无法成正比,这是导致很多日本文人焦躁的一个重要理由。

比如:Sony、asonic、Toyota等许多日本大厂商,它们的企业形象很少借日语的什么光,反倒是直接植入罗马字的品牌。

当然,日本厂商知道整个日本的市场是不能与世界打拼的,要想发展,必须行销全球才行!目前,中国大约有四十万人正在学日语,而日语教师大约为六千人,这个数字与其说是文化上的沟通,还不如说是一个长期的经济行为。

日本产业对外的发达永远使他们的自国语言对外不发达相形见绌。

这一点,中文的地位不同,因为世界上每五个人就有一个中国人,中文的绝对使用量或许就是中文之所以成为大语种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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