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至少没在这港区的安逸中迷失自我,之前问还真有人答错的哈哈,守港看女人给玩疯了。”
“你,不是想象中的阔家大少啊,那当下的世界还剩多少人口呢?”
“根据联合统计署与统一体调查宫95年统计数据,两区统计人口合计为5110万人,加上没能统计的集群部落、战争地区、黑户,估计不超过8000万人。”
“我们人类,不说其他,地球巅峰人口达到300亿,遍地是耸入天际的云端高楼与文明奇迹,上次大战后,人类衰退太久了,你是考古员出身大校同志,这些,你最清楚不过。一切仍在衰退。这些舰娘们,就是我们关于复兴与进化纠结所有残存科技的最新也是最后尝试,自大衰落伊始,我们人类,终于有机会寻回失落的荣光,回到那个疾病不存的时代,再次突破大气层重返星际之间,还有被限制的,本可以实现的永恒。又或是杀光那些远在火星上的叛徒,这些美事,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可我觉得现在就已经够了。我也曾是指挥官,是四轮实验的亲与者,是实验的受益者与受害者,我应该更有发言权,我们迫切需要她们身体所诞生的成果用以恢复人口,重建生产力,没错,这是迫切的,可我们配吗?以现有历史留存与你们的考古发现来看,21世纪我们尚能勉强达到科学与意识的同步发展,此后则是失格。我们可以消弥我们落后的因素,却无法按耐斗争的发生,意识驾驭不住科技,终将毁灭自身。”
“很荒谬么?反智?反人类?”视线交锋,中将抛问。
“你觉得什么能毁灭我们?三次大战地表被原子武器摧残得千疮百孔,可人类也就只是损失了一半的人口而已,核反应、蘑菇云下的阴影未有长久,人类文明依旧存续,依旧自我反省,革除积弊,快速进步,甚至消灭了名为国家的落后概念,实现大团结。”
“那然后呢?依旧分为各个利益集团,持续争夺所能目及的一切事物,对于毁灭的想象力与行动力我们是从来不缺乏的,或许人类在几百年前不会想到,创造比核弹破坏性更强的武器竟是如此信手拈来,地上、地下、海中、星辰间、在名为四次大战的屠杀里,在毁天灭地的三十年里,终焉我们为之闪耀、繁荣的所有,那是距今一百年前的事了,但也不是全无好事,我们将民族、肤色这些间隔,阻碍团结的事物也永远的消弥掉了,从历史、从文化、从基因,而现在疯狂的匪徒们居然试图重建被历史长河所抛弃的腐朽落后。”
纸画上摹篆着历史悠久却失去传承的象形文字,描绘山水浓墨重彩的写意,东西南北、宛尔目前。春夏秋冬,生于笔下。
“总有争斗的理由,为人口,为领土,为能源,为技术,还有标榜的正义与尊严,自采集时代就拥有的本能,团体为维护自己的生存利益而落下屠刀,是拿着长矛包围狩猎、是农业封建时代的万人坑,也是工业时代的战车滚滚与毒气室…这计划也是,打着所谓人类和平与统一的旗号共同开发合作,结果里面军事企划项密密麻麻,两个区为计划主导搞得天翻地覆,更别谈计划本身的无视人类基础伦理纲常与道德规范。”
中将激情演绎,似乎那些历史全由他见证一般模样,随即话风一转。
“你是哪一派别,这是一个问题。见过你好几次了,也没听你的同僚有提起过,进化派?毁灭派?总不能是那群奉一群小娘皮为为神明的神棍吧,哈哈,大概你也没那么无聊。神色不要那么凝重嘛,这是第四次周期实验了,话说一句我是坚定的毁灭派啊,不要忘了二十五年以前的夏威夷大屠杀,乌托邦、奴隶社会…让她们重复我们的血腥,真是不堪啊,她们原本就不是人,诞生下来就是一场错误,是人类的我们的错误,只会带来火与硫磺。”
“将军,你想要说什么。”
“我有些激动了,抱歉,想着未来能为人类做到的,我就不由激动,站在文明交叉点的我们,尽管有着差异,都该有着这样的抱负与理念吧。”
无聊,漫长,听着卑鄙灭绝人性的法西斯军阀既得利益者说话竟是如此倒胃口,一样满身鲜血,装的如此高尚?
谁跟你我们?
不是惦念着自己仍需要这肩上的舰鹰徽章,得把他一脚踢出去,滔滔不绝说些他早就知道的东西,需要这老头来教么,不过指挥官看到闷在他胯下的小能代,积郁就缓了不少,不由抚过少女发顶,给她些点心安。
[得多给她看看这些惺惺作态虚伪臭蛆的丑态。]
“生存还是毁灭,是个问题。”秃发将军站起身来,掐着他本就沙哑枯枝似的嗓音高呼,男人觉得他似乎是在卡着痰装腔做调恶心之至。
“我是自己一派的,想维护自己短暂的乐园。”
“原则上是不可以骑墙的,这可不算回答上校同志,你必须正面回答。”语气中颇带严厉,不再伪装,展起一副上级训话的腔调。
上校凝视远方,港区泊着艘庞大的军舰,指挥塔朝天而伫,电磁炮的粗长段阶炮口正对此方。
皱起眉头,记忆扫过他的十年,鲜少有过在乎过的人事,勾心斗角不择手段踩着累累尸骨践踏其上,只为来到一方桃花乐土,窥看“女神”们的身姿倩影,一年半以前刚来到港区是多么优渥与充实,一天天的被一群花季少女围着就仿佛是回到了十几岁,找到了初入地下巢都探险时窥探文明神迹时的少年心性,想着谈恋爱什么的,眨一眨眼便是一天快乐日子,没有抱负与理想自由自在,得过且过……一切都在强占能代后改变,彻底的拥有使失去变得更加可怖,男人与少女同样漆黑的深夜,缠绵的温度、水乳交融,不需要什么正义的理由,仅只为自己。
查翻机密,发动人脉,拉帮结派铲除异己,把港区弄成自己独裁的营垒,不就是为了更合理的拥有吗。
[卑劣至此,已无退路,与乌苏江畔的红染一般,历史自有分说我无谓。]
指挥官一副严肃拧巴的脸突然显出笑容来,回复站着的秃发中将道:“技术进展的确过快了,作为军人,作为人类发展的联合的海军上校,我深明于此,人类面临着危机,角色扮演的悠闲好日子终究到头,那接下来是我们的舞台。”
“既有这种觉悟,那我们就是同志的同志了,以茶作酒,以酒为誓,敬你!”
“干杯!为我们的战争与和平,干杯!”
中将很高兴,满脸潮红,一对鹰勾眼消去锐利瞠目泛展出喜悦与和蔼,是为自己又争取到一番支持而澎湃,大概历史上所有野心家都是如此,伪装得再好,那份迫近成功真实的情感流露是掩藏不住的。
指挥官很好奇,他的野蛮粗狂最后失败的样子到底是何样的,是外显的张狂硬气彻底湮灭,抓着长桌边角似帕金森病人般独自颤抖,还是在某处阴暗的地下室中被正义或不正义的人的枪口下湮灭呢?
指挥官咬住嘴唇,因为他联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也是如此,出身优渥,没有当下大多数人类所烦忧的简单问题,贫穷、饥饿、疾病、寒冷全与他无关,受到良好教育,在庞大资金的支持下仕途算得上是飞速,自己俨然是新时代的“贵族”,拥有其所有特质,残忍、腐朽、专断、冷漠、缺乏同理心、自傲的特立独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践行者,视生命于无物。
指挥官还记得自己杀得第一个人,扣下扳机的触感与血花的嫣然绽放、对于灭杀同科同属生物的无比惶恐。
不过再往后就算脑浆喷在自己脸上,也就只会觉得脏罢了,更何况大多数时刻自己都有着“正当”的理由,面对一群饥肠辘辘疾病缠身的疯徒暴民,怜悯不如送他们上路,少在人间留念纠葛。
[在港区扮演再现文明,终究是未许的南柯一梦。]
在与中将交谈的指挥官,能感受到能代在桌下啜泣身体的颤抖,不知是媚药作用还是心理因素的难耐,少女的芊芊玉手又附上了男人裤裆胯部,拉出了折辱她半天的肉棒,男人没有阻止她,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指挥官男根没有勃起的状态吧。
心甘情愿的侍奉,比起滔滔不绝叙述的残忍,强奸还是性虐调教,从一开始就变得无所谓了。
她悉心扶正软趴趴的大虫,知道当下情景不能弄出声,沿着棒根舔吻而上,朝着龟头抹上香津润湿,香丁小舌轻轻挑搅,细致入微的用口腔包裹,以温柔唤醒赤灼威严,在口腔温暖水润的裹吸唤醒下男根复挺,坚硬大屌插得她腮帮子不规则涨起。
秀发半掩玉靥花容泪痕斑斑,时而抬头顾盼,挤满泪滴的肿胀双眼自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技术与能耐,指挥官看她一下,或是摸摸她的头,被背叛与谎言弄的满身创口,只求接触着的男人不要离开,这也是她仅存的夙愿了,这种激烈翻滚的心态在她的“前指挥官”,现在是中将的丑陋老头说出否定她的人格的话来的时候变得更会迫切,不惜一口气直捣喉咙的深喉侍奉以换取男人施舍的一点目光偏转。
看着少女暗戳戳的耐着性子与声音的尽力谄媚的可怜模样,也不舍得冰冷漠视,视作天使也好性奴也罢,就算是条小母犬,相伴共度半年此刻在身下摇尾乞怜,他也做不出残忍举动,她的行动,她的目光流转,都被“主人”所默许,男人抚摸着能代的小脑袋瓜,与她深情对视,让这个夸夸其谈的老头见鬼去吧。
他走了,去找隔壁早就安排好的睡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