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粗~很深~插得能代儿很爽~”
“平时可不是这样教的,想要的就得像平时撒娇说给我听。”能代以前从未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主动叫床宣淫,那都是他用催眠暗示强迫她说的。
“忠心的小母狗…想被主人狂肏…想被操翻,被插得美死昏死过去…早就是指挥官的形状了…被大鸡巴俘虏了…拜托惹…用你的主人大屌好好惩罚不乖不听话的小能代…给能代的骚穴插得砰砰响…中出到能代怀孕为止吧~”
“听腻了,反过来说吧。”
“诶?呜吚哈?”
“不快点说!提醒你好了就是不挠小嫩脚丫,也会全身痒到痛苦的喔。”
“嗯啊…嘻哈…说…能代说……”
“嗯…细牙签……才没感觉……一点都没有~感觉?…呜啊…呲溜溜的…嗯啊~连子宫口~啊啊啊碰不到啊……才不会啊啊有感觉…呵啊…才征服不了能代…啊~?射不出精的短小肉棒……能代待会就…咿啊~”
半年前无法想象的淫语绝妙连弹,男人揉数着玉趾,边盯着少女弄唇吐字,能代羞心欲裂,整颈嫣红满腮喷霞,极深处柔糯宫口被龟头随意压碾,言语与现状完全相悖,能代蛮着最后一丝勇气,小舌点过贝齿,说出今天最羞人的话来。
“找个有更大鸡巴的男人,给能代插死插爽射到子宫满满…啊啊啊啊啊~?”
“你敢!”
男人巨炮被能代淫语又夸又激,自然是凶恶至极不断冲刺,膣肉愈发柔软的包裹渴求,滑溜溜的全是蜜汁,少女也食髓知味的般调姿翘起倒心形腴臀,让男人有空间更好纵根挥斥,每次抽离出唇口一段距离,带着劲风冲入狂捣,摇摇欲坠的嫩腴糯弱花心稍不多时便被黑赤硬龟肏开护门,巨屌顿时磅礴贯入稚嫩子宫,幼小子宫发疯似的震颤起来嫩膣媚肉一拥而上抓紧侍主,忍着龟头处无比强力的嘬取媚吸,男人最后一刺把钝尖发狠似的撞上子宫尽头的一处极软腴肉,怀中少女顷刻间被被这种强暴似的宫奸暴涨快感冲破了心防,丫心上透心足搔也由其贯融化作融入欲海之中,深吻能代缠绕香舌,子宫中霸道贯顶几下,抵着宫蕊二次中出。
“太爽了…”
男人以最精湛的性巧与最认真的态度去责弄、征服。
能代撩动耳畔乱散秀发,抿了抿被含得有些发张的红唇,汲饱精水微被灌满隆起的小腹温热萦然,按捺不住内心雀跃的能代下意识抛出眉眼来。
显然能代也爽的不能自已了。
“豁!时间过得那么快,快起来!”
少女怯哒哒的低着眼睑,嫩膣却夹紧半分,奶脯胸果迎风而立,花苞欲放,指挥官的家伙事还挺着,能代的心里又痒痒的了,全都是媚药害的,能代心里不禁这么想。
时间有点紧,缠着不愿起身的小能代又惹来指挥官的惩戒,分明知道这样会挨罚可还是要逆着意思来,这大概是出厂的时候就是抖M的设定了,男人拇指咻咻抓过吹弹可破的红嫩足心,四趾蹿进冰凉趾缝的凹窝里钻弄,肆意侵犯那些熟悉的痒痒肉,大脸脸钻到同样是极度敏感怕痒的腋下,嗅着少女香汗鼻头狂拱,又或是伸出油舌压着绵软腋肉舔舐…待到女孩告饶了几分钟时,这才放过她。
美艳少女不情不愿的从男人身上起来,幽径媚肉与男根相处之久极难分开,就如同怀念粗硕肉屌抽插坐地吸土的少妇般媚糜,那幼宫掐住龟丸死死不松,男人也不敢使劲,虽说是自己狠捣进去的,但男人还是怕伤着稚嫩子宫,少女力弱虚浮,差不多拔就又力尽坐落,几次顶回宫蕊爽的她直翻白眼,男人骨头全酥完了,夹得紧叫的淫,没完没了…
好费劲才把能代从身上搬下来,跳蛋静躺在少女屁穴里,不碍事,偏瘫在一边的美少女睁不开双眼,男人自顾自用白腴腿肉擦干净肉根上残存的水痕淫精,就把还挺着的长屌压回裤裆里,男人的衣裤尽管都是少女淫水口涎,不过倒也不碍事,一身挺白军衣在下午一点的极盛日光中完全看不出来。
男人的清理动作做得很快,时间紧迫,皮质沙发上的残污一抹即去,木质地板也同理如此,麻烦的是少女,男人把能代塞进办公桌的下方,连同内外沾满精液的高跟鞋也同样藏好,它的前部是封闭的不害怕被别人看到,在室内与自己身上喷满空气清新剂,整理军领,扭转歪斜帽檐,静待。
他来了。
两个男人相互举手敬礼,办公桌前的是能代的指挥官,桌下的她大概不会不会知道,两个男人最大的差异不是面容的年轻与苍老,也不是擅长的坚毅与猾狡的多少,在于肩膀上的耀闪着的三颗五角星与舰鹰银徽的区分,中将与上校。
“小伙子…上午不见客,在忙什么呢?咳咳…你这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有些浓啊,啥味的,柑橘?”
“是牡丹樱菊味的,房间不透光不透气还有些潮湿,让您见怪了我的中将先生。”男人面前是约莫六十岁的老者,塌鼻梁,法令纹跟鱼尾纹很重,同样的白色军帽下却看不到头发的痕迹,可深陷眼窝的一双鹰目锐利怖人。
指挥官、将军、能代,完全是三个不同世界的不同人。
“奇奇怪怪的味道,果然是年轻人,我一把年纪了听也没听说过,不用客气官腔,该咋说话就咋说话,不过话说这里是有睡小猫的对吧。”
“嗯,就在隔壁,刻意为您找的,随时可以去。”
“说到底军队里派系林立,我们好歹是隶属于同一派系的吧,以后可得好生担待。”军衔不同的男人扯东扯西的搭着话,无非是高就与升迁,但话题终究有限,很快就引到了当下的生活与未来。
“话说你跟那个小娘皮的关系处的不错,这里有女人生活的气息与痕迹,墙上挂着的军刀…我记得没错的话,刀鞘与刀柄是浪花与樱,很好的意象。”
“能代她在宿舍,至于浪花与樱…转瞬即逝的美,我觉得并不好,与其说她们现在就挺好的。”指挥官反驳道。
“确实很好,宛若神造,只可惜自那以来,我对这些玩意过敏,实在要不得。舰娘可都是高货,那时我在想退役之后开个舰娘主题妓院啥的,专门看着这些姿态各异的少女被肏的高潮连连呻吟不断,报了一箭之仇也算是过了一把瘾了。”
“尝过她的味道了吧。”
指挥官端正在座,对中将的话不置可否,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说来真是有点心疼啊,这等极品的美少女…你也不要太入情了,玩可以,不过和这些该小娘皮过家家很快是时候结束啦,毕竟她们终究是被创造出来的,与我们的高贵是有本质区别的,她们设定出来的意义就是为更好的我们服务,浪花与樱,不就是她们最终最好的宿命么。”
指挥官沉默着,专心沏茶,漫溢茶香慢慢中和房间里的剩余浓郁,也为眼前独角唱戏的老汉中将奉上一杯。
伏在桌下的小能代,从中将出声的瞬间就晓得了他是谁,在桌下跟小猫一般蜷成一团,似乎能听到某种东西滴答滴答的落地声。
“上校同志,我问你,现在是几几年了。”
“基督教历公元29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