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南哪管那么多,嘴巴跟塞子似的就把潘美凤的声音给堵上了。紧跟着两只胳膊反扣着,开始往地下甩啊甩的脱衣服,把潘美凤给吓的:“放开我放开我~!”
“你觉得我会放么?好姐姐我保证不做,宝贝摸一下就行好吧,就摸一下,操,快想死我了……”说着手往潘美凤裙装里摸。摸了一会儿说:“你有问题了?”
潘美凤说:“没有。”
陈小南说:“没有怎么这么多水!”
潘美凤开始哀求:“老姐求求你了,咱晚上出去做行么?这也不是合适的地啊,好么?”
陈小南:“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说着往前凑,两只手去抓潘美凤的**,潘美凤急了:“我叫了啊?”
“这屋的探头啊窃听器啊什么的我都处理过了,等会儿你可着劲叫我可着劲操,操他妈的爽死神仙一回”。陈小南嘴巴上忙活的同时,两条腿早已伸进潘美凤裙子里蹭啊蹭的,三五下就把潘美凤的**给蹭下来,那东西跟着就插进去了。
潘美凤理智上觉得不妥,可禁不住他上下齐手,一番折腾,家伙一进去人立马就软了,瘫成一堆肉了。俩人面对面抱着**摇摆了一会儿,陈小南觉得不够爽,把潘美凤翻过去改成后进式。
陈小南有1米8多,潘美凤要矮一些,为了让俩人在高度上形成完美的统一,陈小南又责令潘美凤双手摁爬到会议桌上,屁股撅起来。这个体位安排得很好,陈小南做起来既省力,又能插出足够的深度。
随着**节奏的摇摆,潘美凤的欲念婷婷袅袅就上来了,一上来就有些刹不住,刹不住就想反客为主,就想“骑虎做英雄”。**这种事,最耐不住女方主动,女方一旦主动起来,那可不得了。比如现在,俩人越做越有点像“智取威武山”的味道了。
为了把情欲撩拨得很到位,陈小南还擅作主张搞了个中场休息。做着做着就把家伙给拔出来了,说要休息一下。潘美凤不干了,非要陈小南进去。
陈小南偏不,这个时候的陈小南这么做就有些故弄玄虚的意思了。你说他不想进去么?肯定想。也许在他心里和少妇的乐趣莫过于此吧。两个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你撕我打,因为急于求成,因为急火攻心,也因为特殊的天时地利,整个撩拨程序被搞得杂七杂八,乱了章法。越是这样,潘美凤越是心急火燎,得寸进尺,越想跳脚骂人,可却没有一个踏实的安放之地,没有一个恰当的发泄途径,直到陈小南的硬家伙再次放进去。硬家伙一放进去,就像钥匙找到了锁,凸物找到了它的凹槽,凹槽拥抱了它的凸物,空虚处有了填补,火势跟着也就有了气息有了发挥。
一切都变得那么丝丝入扣,珠联璧合,连动作都随之变得乐感十足,陈小南每次**撞击,都引得潘美凤一声声嗓音上的压抑撕扯。说实话,潘美凤还没在这种场合疯狂过,心里头还是有顾虑的,隔着玻璃层,外面就站着王小四,再向外十米之处就是楼层的主通道,每日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种情况下做男女媾和隐私之事,既恐惧又刺激。刺激撩拨着情欲,牵动着欲望的神经,引得一切硬生生迂回深入、辗转反恻下去,九头牛都拉不回。
陈小南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做得投入,做得得心应手,做得理直气壮,做得有魄力有胆量。这些都让潘美凤暗暗窃喜,这是一个多么引人入胜的男人,多么与时俱进的男人,多么浪漫性感、无耻下流、风流倜傥的男人。
要是文永生有他的千分之一就够了。她就不用到此一游,就不用偷吃,就不用在这种工作场合干如此媾和之事了。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引导式,一种是填鸭式。引导式的男人因循善诱,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引人层层递进,曲径通幽,以达人间仙境。这类男人**的宗旨是你快乐他就快乐!
而填鸭式男人多半缺乏耐心,保守无创意,把一个美好的爱做得自私自利,自娱自乐,像独角戏。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身为女人,你付出的无尽的配合,得到的是无尽的失落,纵然偶尔一两次的**,那也是一种意料之外或熟能生巧的斩获。
陈小南是前者,文永生显然属于后一种。也许这跟男人的年龄有关,40岁的男人毕竟没有20岁的男人狂野生猛,抑或和新鲜感有关。无论如何潘美凤难以形容这次性行为的愉悦感受,任何美妙的词语形容之都不为过。
**的来临几乎是齐头并进。过了好久,陈小南还软塌塌地钻在潘美凤身体里不愿出来。俩人就这么拥抱着躺在会议桌上。这次**注定成为一种刻骨铭心,成为潘美凤**人生的辉煌篇章。快感久久不能散去,在她整理衣着梳理发型,走出会议室,跟王小四做简单的交代,继而出了大楼,钻进自己的车里,车子开到自家楼下,还沉浸在欢愉的体味之中。
潘美凤回到家,给自己洗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澡。她真不舍得洗这个澡,洗了澡刚才的欢畅鏖战就痕迹全无了,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香,她更觉得之前的那一幕是个梦境。
潘美凤的老公,确切地说是准老公,文永生大潘美凤10岁。刚认识那会儿,潘美凤还是个小姑娘,单纯善良,不谙世事。文永生呢,博学儒雅,风流倜傥。那个时候潘美凤爱的就是他的成熟。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文永生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生下来没几年,就赶上来了特区发展的好时光,小渔村一夜暴富,村里的土著民都跟着富起来了,小青年基本上是在钱罐子里长大的,个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文永生与他们不同,文永生好学上进,上了大学,又凭借着自身的真才实学在南方的媒体界谋得一官半职。
想当年潘美凤那群女友给文永生的评价是,深圳文化人里的土著人,深圳土著人中的文化人,大概就是这意思,这里面当然是褒扬的意思,想想看,一千多万的深圳人里面,有几个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寥寥可数的原住民里边,又有几个像文永生这么博学儒雅的学问人?真没有。所以说想当年的文永生算得上一枚稀缺男人。
刚和文永生拍拖那会儿,潘美凤还像捡到宝似的,慢慢地她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很多男人的恶习他也有,比如风流。一开始潘美凤觉得是那些女的主动投怀送抱。稀缺男人嘛,招惹一些女的,也算是常态。慢慢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关键还在文永生,文永生要是坚决抵制,固若金汤,那些个女人再怎么靠也靠不上啊。
有一次东窗事发,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哭着闹着非要跟文永生结婚,潘美凤再也忍不住了,和文永生大闹了一次。
闹完了跑到上海宾馆附近的人行天桥上要往下跳,那儿靠近华强北,过往行人多车辆也多。潘美凤搁天桥横杠上一坐,手里还拿把刀子,谁都不敢靠近。天桥下面的车辆也给暂停了,铺上了气垫,文永生上去跟她说话。
文永生说:“老婆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么?从今往后我哪个女人都不见了,我对天发誓。”
潘美凤说:“你发多少回誓了,誓都快被你发烂了。”
文永生说:“这次是真发誓老婆。老婆你要跳下去的话,我也不活了,咱俩一块儿跳得了。”
潘美凤说:“谁是你老婆?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你说我到底算个什么?”
说着就号啕大哭起来,潘美凤说的这个结婚证的事,还有一段典故。就是当年俩人刚拍拖时,赶上文永生的报社分福利房,是最后一批。为了分上房子,文永生就去办了个假结婚证。这是俩人之间的小秘密,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货真价实的真夫妻。那个时候,潘美凤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年轻,有的是时间去办个真的证。所以不计较。
那件事过后不久,又出了一件事,就是文永生患上了一种性病,名字很复杂,治疗难度也大,吃药打针治疗了一整年,才慢慢见好。从这之后,文永生就跟戒烟似的把那些个外面的女人都给戒掉了。戒得相当成功。潘美凤当时挺高兴,觉得上天还是有眼。可能是一整年没过**的缘故吧,等文永生身体一康复,能行夫妻之事后,潘美凤变得很饥渴,基本上每天都想要。一天不做,就觉得浑身痒痒的,不舒服。临睡觉前做了一次,半夜里醒来对性的渴求居然变得更强烈了,还得文永生服务一次,等天亮上班前,欲望又翻腾上来了。对她来说,一天做三次才刚刚好的样子。
一开始文永生还能基本满足,慢慢的就不行了。越是这样,潘美凤越渴望,越想要。有时候,潘美凤觉得文永生变成这样,肯定是吃药吃的,要么就是应了那句话,叫“有多久的风流就有多久的折堕”。即便这样文永生还是尽力来满足她,量上达不到,就想办法以质取胜。当然也有文永生比较为难的地方,他是做报纸的,还是日报,报纸重要内容最后的签版他要在场。为了确保第二天出场上市,很多工作都得通宵达旦来完成。所以他经常在临近黎明时才钻进被窝。
而潘美凤的性渴望在黎明时分最强烈,经过一夜睡眠,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内心的欲望就开始蠢蠢欲动。这个时候,她会很主动地拿身子去蹭文永生,敏感处蹭敏感处,很快男人就有了反应,于是一场肉搏战顺理成章。但有一次,文永生疲倦得厉害,一夜没合眼,全身软塌塌的,都没力气上女人身体。但潘美凤不答应,文永生越是不行,她越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