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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撞南墙不回头外您还可以考虑这7条建议(第3页)

在系统性培训中,我很喜欢使用MVWK模型,该模型能够发掘出行为的差异性并且弱化矛盾。MVWK是指“动机(Motive)——行为(Verhalte)——环境(Ko)”。这个模型由阿克塞尔·杨森(AxelJanen)和罗尔夫·梅耶(RolfMeier)提出,其核心思想是:每个人的行为都是在主观感知的特定情况(即环境Ko)下完成的。至于人如何去行动,以及是否会做出行动,这就取决于其对于环境的理解。除此之外还取决于控制其行为的动机是什么,以及其想尽力实现的价值是什么。每个人的内心都承载着特定动机,这种动机能够为行为提供其所需的行动力,并且以每种特定的价值观为导向(参见第二章)。

图5:两个个体之间基于MVWK模型的交集(JanenMeier)

求同存异

两个人在价值观上重叠得越多,而且对于周边环境的理解越是相似,那么这两个人之间潜在的冲突就会越少。我们想和价值观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有一个建设性意义的交流是十分困难的——这就像是让一个遵循西方意识形态的民主人士去和一个宗教激进主义者的代表沟通一样。尽管如此,这两人之间还是会有一定的交集的,就如图5所示那样——这里的M代表着“动机”,W代表着“价值观”。倘若中心价值观不谋而合,那么两人之间的共同点以及相互理解的平台就会更加宽广;同样,在两个人拥有共同或强或弱的动机时也是这样。例如,有这样两位同事,他们都很重视“信赖”这一价值观,他们的合作一般来说都可谓是天衣无缝,以至于他们在个别问题上出现分歧时都会令人惋惜。或者还可以给出另外一个例子:父母与子女之间就如何继续发展家庭企业的问题上可能会产生分歧,但他们可以直抒胸臆,说清楚到底是哪些不同的动机与价值观在这里起着作用,而且坦言双方都没有想要伤害对方的意思。

在您打算对其他人发脾气的时候,不妨先问问自己:

1。这个人有哪些地方是值得我欣赏的?

2。我们的共性有多大?

3。在这种前提下,差异有多么重要?

4。其他人那些令我个人感到不适的行为源自哪些价值观与动机?

5。我做出的那些令他人不适的行为源自哪些价值观与动机?

6。在好好思考之后,我是否能对此表示理解?或者我是否是在冒险,让这些差异对我们的关系产生持久性的影响?

建议5:好奇心策略

何其美好,我们都如此与众不同

不久前,我在纽约参加了一个振奋人心的研讨会。与会人员是一群野心勃勃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我们要了解新鲜事物,我们要在我们的领域做得更好。对我而言,在这类活动中与志同道合的人们进行深入交流是尤其重要的。毕竟,我上哪儿才能在最小的范围内碰到更可能多的充满好奇心的人呢?那就是在这里呀。但是在一个晚上的相处之下,我经历了以下这种情况:在我对面坐着一位十分活泼而且非常讨人喜欢的与会者,但她却让我觉得厌倦。她一个人在那里说个没完没了,到最后我似乎有种我已经知道了关于她的一切的感觉——关于她的生活状况、她的工作、她的目标、她的孩子,还有关于她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她对那个事情的经验。然而她对我以及与我的诉求漠不关心。她接连提了多个问题,可当我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经转移,在整个房间里瞟来瞟去。

好奇心使我们成长得更多

也许我们都认识这样的“演说家”,他们总是不停地发表讲话。他们一个劲儿地说话,不给别人回复的可能,说完了还觉得这是一番“精彩的对话”。对于别人的经历和观点,他们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奇。我个人认为这其实是很可惜的,因为没有了好奇心,我们就不会主动去感受新鲜事物,接受新的观点,也不会去继续自我发展了。我们沉浸在永久的自我肯定之中。有一本心理学词典这样来定义好奇心:“求知欲;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承载着极高的意愿去接触或者主动搜寻新的、不寻常的以及复杂的情况和事物。”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都很好奇,我们是怎么做的呢!我们天天都用各种天真的问题轰炸大人们,而且去尝试各种新鲜的事物,这就是我们学习的方式。可就是从某一个时间开始,我们的好奇心不再那么强烈了,我们养成了越来越多的习惯——我们已经知道得够多了,我们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舒适了,而且我们也许也经常听到这样的警告:“不要总是这么好奇!”

日常习惯给予了我们安全感,它使得我们免受一些不愉快的意外干扰,减少了我们和我们的大脑所承受的压力,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的大脑被设定为“节能”模式。我们十分享受信任的感觉,以至有的时候我们明明知道一些习惯可能给我们带来能够预知到的伤害,但我们仍旧会遵守习惯。正如神经学家格哈德·罗特所说,习惯自有其自身价值在其中(见第二章)。这句话适用于每晚放在电视前的薯片袋,也同样适用于每年圣诞夜与鲁迪叔叔关于政治问题的争吵。因此,我们的习惯就是一把双刃剑,在放松我们生活的同时,也限制了我们眼界。

【习惯可能会使得我们陷入(思维的)囚笼】以后如果我们仍旧采用惯常的方式去思考——“凡事非好即坏”“有的事我做得来,有的事我可招架不住”“有些事就应该这样或者那样去做”——,我们迟早是会困在我们自己的“思维囚笼”里的,尽管这个过程会很漫长。不同路线上的偏激分子的思维习惯是很极端的,和他们争辩是徒劳的,事实只会让他们感到寒心,因为他们反正也是知道何为“正确”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在互联网的过滤气泡中可以观察到类似的情况,在这里志同道合的人会互相认同对方,但同时也将那些与自己意见不合的人归为仇敌或白痴。说白了就是:好奇心消失殆尽之时,便是自以为是和偏激主义出现之时。与好奇心一同泯灭的还有一种重要认知,即一个多样化与缤纷多彩的世界远比一个人人都相同且人人意见都统一的世界要有趣得多。

意识形态的盲目性自然是一种十分极端的情况,但老实说,我们一旦“真正地长大”了,我们之中的大多数或多或少都不再会去消费好奇心。到目前为止,好奇心其实为我们带来了许多收获:我们成为了我们现如今的模样其实也得归功于我们曾对新的朋友、新的文化、新的内涵、新的任务感到好奇。我觉得从我们的好奇心中重新发掘出一些东西,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与不同的人交往。与其不厌其烦地和鲁迪叔叔关于相同的论点争个不停,我们其实还可以改变我们自己的焦点而去探究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得出他目前的这种观点的,或者直接换个话题和他讨论。我们不要过快地就下定结论,像是认为某行为“不现实”、某方法行不通或者某个姿态不合时宜。相反,我们可以去深挖藏在这之后的动机、价值观、经历还有诉求。我们能够在这时候提出的问题可以是:

1。这一行为的有趣之处在哪里?

2。每个人想要实现的目的是什么?

3。这一行为能够为这个人带来何种优势?

4。我能够从这种行为中学到什么?

5。我可以去尝试一下那些会惹怒我的事情吗?

诚然,我们不能够而且也不应该去对“一切”兴致盎然,也不该去接受“一切”。宽容也是有一个限度的,这一限度由伦理和道德基础而定义,但其实也是主观的。息事宁人可并不意味着对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因此接下来我们还有另外两个策略。

建议6:坦然面对

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

一家知名的中型传媒公司的老板曾经和我说过以下这种情况:她很想招年轻的实习生玛丽为她的助手,这对于这位刚毕业的大学生而言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尽管玛丽在这家公司只工作了两个月,但得益于她敏锐的洞察能力、积极性还有待人和善的态度,她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但玛丽的穿着十分随意,可以说是漫不经心,而且她还对低胸和紧身的上衣有所偏好。“这样一来我就不是很乐意让她见我们的顾客了!我定期会在这里与我们兄弟公司的管理层进行会晤,如果我的助理穿成这个样子走来走去,势必会影响我们的公司,进而影响到我个人的。”,这位老板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但是我不能对一位已经成年的女士直接说‘请您穿一些正常点儿的衣服吧!’这些事情得她自己知道才行。”因此这位老板最后只让玛丽以优秀实习生的身份结束了在这里的工作。

给予反馈是一种尊敬的表现

在有些情况里,我们自个儿的容忍度已经达到了极限,而且别人的行为也是非要改变不可的,这种时候是没办法去坦言相对的。很多人都觉得能把话说明白而且又不伤害别人是一件很难得事情。但是一句话都不多说,最后也不给玛丽一份职位,这样做算是公平的吗?我对此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意见:开诚布公地去给出反馈意见也是尊重他人与否的问题。如果我很重视一个人,我就不应该去逃避告诉她一件不太愉快的事实。因为这样的“逃避”在我看来通常是很自私的(我不信任自己,我躲开了)。关键是如何去做。有一个屡试不爽的方法,它不仅在同事、团队还有领导出现的研讨班里,而且在我们的个人生活里都发挥了不错的作用——模型。

第一个W——感知(Wahrnehm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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