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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开玩笑(第3页)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这场大酒可把我害得不轻。

“你胳膊劲儿太大了,我推不开你,后来……后来你就脱……我的衣服,你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再后来……”

“别,别说了丽娜,真对不住,我操,酒后无德……我……”

“不用道歉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她笑了笑,两道笑纹在她脸上出现,配合有些空寥的眼神,飘出一丝出似有还无的苦味。我捕捉到了它。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何况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所以,你昨晚上做的一切,我都不在乎。我也不会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缠上你,就让你负什么责任。”

“又不是小女孩。”她站起身说。

“丽娜,你现在怎么样,做什么工作?毕业后就没见……”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再问问她的现状,虽然她说我不必为此负责。可总不能没所表示。

“还是别问了吧。”她踱到沙发旁,背对我,把睡衣脱掉,拎起衣服,舒缓地穿。她的身材难说好,腰间已有赘肉环绕,臀倒是不大,但异常饱满,在幽暗的屋子里闪着白亮的光。穿好内衣后,她套上一件浅蓝色裙子,套的过程有些艰难,那些衣料被赘肉阻挡,她把两手背后,拽了几拽,协助裙子越过障碍。

她拿起旁边的一个小手袋,转过身,用那种贵妇人的动作,两肘向外侧屈翘,两手捏着那只一看就是山寨GUCCI的手袋贴在小腹。

“不早了,你起床冲个澡吧,我先走了。”

“嗨,丽娜,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

她扶在门把手上,静止片刻,说,“俗了吧,我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你比现在可潇洒多了。”

“我走了。”说走她就真走了。

兄弟你看我像反射弧慢的那种人吗?不像吧,可我还真是被我这女同学搞懵了。去冲淋浴的时候我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洗完澡穿好衣服下楼,本能地去前台结账,服务员告诉我有位女士已经埋过单了。不用问,于丽娜。

站在酒店门口,服务生跑过来帮我叫车。我站在门廊,头还是晕的。想它干嘛,再说有什么可想的啊,不就是一夜情吗?人家都没当回事,我反倒磨磨唧唧的。不想啦。

不过唯一的遗憾是我一点儿细节也记不起来。上了车又想——还有个遗憾,昨晚上我办的那个怎么不是我初恋呢?她后来怎么走的我都不知道。

单位我就不去了,那帮人没我照样能让公司正常运转,还是直接回家补觉吧。到现在头还疼,家里有芬必得,吃了药,放水泡泡澡,再睡上一觉,准好。睡醒后还有个事,前几天我儿子说了,今晚凌晨一点——他们那边是爱丁堡夏时制下午六点——他和他妈会跟我视频。有阵子没聊,我有点儿想儿子了。兄弟你看,这是我儿子的照片,漂亮吧,不是我这当爸的吹牛逼,我儿子长得一点儿也不比白人小孩差。上次聊天他妈跟我说,才七八岁就有女孩追了,有个苏格兰小女孩送了他一件花格裙子当生日礼物,好玩吧,哈哈,就是苏格兰裙,英国女王给肖恩·康纳利封爵的时候他穿的就是那玩意,据说里边还不准穿**。呵呵,你说现在的小孩也忒早熟了吧。

也就是在那天,我和妻子儿子商量定了,等我把公司这边的事安排好之后,明年元旦就飞爱丁堡,和他们团聚,以后最多每年回来一两次,打理下生意就行了。在生意场打拼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疲了、厌了,我想安静下来,在皇家哩大道上散散步,在广场上喂喂鸽子发发呆,找个小酒馆喝两杯苏格兰威士忌,瞅瞅儿子的小女友,那日子一定惬意。

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办,就是我那初恋。万幸那天我还在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的电话,我准备在走之前鸳梦重温,确切地说是弥补遗憾,上大学的时候我虽然自命风流,却居然没跟她上床,那时侯的她太保守太矜持,好几次都快入港了,却被她在我“把柄”上狠弹一下,愣是毁了好事。最后一回把我弹急了,我扇了她一耳光,就此分手。那天聚会上重逢,她又把我心底那把火点燃了,我记得在我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抱了她、亲了她,还跟她聊起了我们那一段,她居然跟我说了对不起,她说陈竺,这么多年过去了,就别生我气了吧。我就故意耷拉着脸,说,不生气才怪,当年你那“弹指神通”的功夫,差点儿把爷弄成**……

那,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怪我了呢?她嘻嘻笑着,跟我说。我说其实很简单,咱俩的好事儿怎么着也得在你绝经期前办了吧,要不医遗憾终生。

行!她很痛快就答应了,也不知真假。我正要跟她把时间地点敲死,那帮同宿舍的老铁就过来敬酒了,结果你知道了,喝得人事不知,居然上了那个于丽娜的床。都他妈酒闹的,坏了我一桩美事。心有不甘啊,后俩我就开始行动,先是给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就足以让我心跳过速了,没想到求欢过程如此顺利,她一点儿都没迟疑就答应了。挂电话之前,我追了一句,这回你不会再弹我鸡鸡了吧。绝对不会。她笑着说。她的笑让我心旌摇曳,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分明依然是年轻姑娘清丽的笑声,而非半老徐娘。

这之后的事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我俩又续上了,总之她真没再弹我,总之滋味不坏,就好比刚拿出一坛美酒,却因为什么耽搁了,一直没喝,足足撂了十年,开了泥封再饮,醇美远胜往昔。

有天我俩刚开始腻乎,她手机就响了,老师说她闺女发烧,她就急火火走了。我想开车送她她不让。我有点儿意犹未尽,懒得爬起来,就躺**看电视。这时有人敲门,听见走廊里有个女声说,“先生,需要打扫房间吗?”

“一会儿吧。”我说。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我躺得烦躁,就爬起来去冲澡,冲完准备穿衣服,退房回公司转转。敲门声又响了,“先生,现在可以整理房间了吗?”我提上裤子,穿上衬衣,一边扣扣子一边去开门,打开门我转身去拿包和房卡,只听清洁工在我身后说,“打扰了先生,领导有规定,我们换班前必须打扫房间……”

“嗯,没事。我也该走了。”我拿好东西转身出门,却没注意到那女工就在我身后,结果一下子把她撞了个屁墩儿,“哎呦对不起,”我忙扶起她,她抬起头——

我傻了,彻底傻了,是于丽娜,那个跟我,跟我一夜情的女人。

“于丽娜?”我两手还攥着她胳膊,惊得都忘了松开了,“怎么是你?”

此时她穿着酒店清洁工那种土黄色、领子和袖口带蓝边的工作服,正死命低头,像是非要把脑袋塞进肚子里似的,两只胳膊使劲扭,想甩开我的手。这时我才缓过味儿来,忙松开,然后她就被自己的后坐力给弄倒了,我弯腰再去搀她,她已经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这回轮到我手足无措了。在我想出辙之前只好站一边,任她哭。

等到终于不哭了,我试着扶她起来,这回她没抗拒,垂着头,跟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我去洗手间扯了块毛巾,蘸了热水,想给她擦脸,不让,一把扯过去。她把毛巾捂在脸上,一动不动,半天不说话。我也只好不说,我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过了会儿,她擦了擦脸,放下手臂,露出脸,红着眼圈,脸也红,不知是擦太狠了还是怎么。她冲我笑了笑。那算笑吗?就算是吧,如果把那笑里的苦剔除的话,那只是个机械动作。

“丽娜,”我开口了,“咱们是老同学,可不是外人,有什么难处跟我说行吗?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帮你,真的。”在说这些话之前,我打了半天腹稿,我知道,这样子的她,心里有苦,又极度自尊,所以也极度敏感。哪句话说得不当了,就又伤了她一层。

“谢谢你,”毛巾在她手里拧着,她说,“我的事两句话就能说完,下岗了,被老公甩了,身子骨也不成了,出来打打工,给自己挣个药钱,和骨灰盒钱。”

唉,苦人。我的同学过得不好的有,但恐怕是没有比她过得更惨的了。跟她比,她要是地下我就是天上了,何况我俩还有那么一次肌肤之亲。得帮,于是我说:

“这样吧丽娜,去我公司工作如何?我那儿不是什么大企业,但三险一金还是有的,工作也不累,文案活儿,你要是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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