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动隐去了嘉莫尊非要留在乌海的原因,因为这又牵扯到了宗教,看似他能撇清责任。
实则会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唐雷,又是唐雷,有没有人能告诉本赞普,唐雷到底是什么?”
“派出去了这么多人,花了这么多时间,己经半年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人能搞清楚这是什么?”
赤松德赞近乎失态般的发狂,因为他真的感觉到致命的危机了。
乌海都能丢,那其他地方也可以丢,他的统治,他的政权必将受到冲击。
在一连串的发问下,并没有任何人能回应他。
因为这些大臣们只披着宗教的外衣,负责躺在金银浇筑的豪华宫殿里,享受着奴隶的劳动,用腐朽的特权贪婪。
只有达扎路恭这种实干派,能交出一些答卷。
他递交了一张牛皮制作的书卷,徐徐张开,能有三米长。
“赞普。”
“这是我返回期间,靠所有情报制作出的图纸。”
“这个,就是唐雷。”
“据几次交手显示,唐雷分有两种,一种小,一种大,其外形酷似铁球。”
“……”
他做着详细介绍,这让赤松德赞的怒火稍微平息一些。
当介绍到唐雷引爆时的场景时,达扎路恭用了“神罚天降,血肉俱碎”八个字来形容,首接让红山宫内的所有人一凛!
他们以天罚和神话,统御吐蕃,但其实是手段,可大唐是真有啊!
良久。
达扎路恭蹙眉:“赞普,综上所述,大唐掌握了这种可怕的力量,除非他们内部再出现巨大的分裂,如安史之乱这样的变故,吐蕃基本己经不具备在正面战场和其对垒的资本。”
“这也是我连续两次进行战略后退的原因。”
“如果不撤,精锐丧失殆尽,吐蕃只会更被动。”
此言一出,红山宫冷哼西起。
“大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身为军方第一人物,怎可说这样的话!”
“吃了败仗,想要推脱责任吗?”
一时间,不少王室和宗教人物跳了出来,指责达扎路恭,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而吐蕃军方的大人物们,则帮达扎路恭说话。
红山宫内吵的很凶,甚至明显有了派系分别,不再像开战前,和军事扩张顺利时那么铁板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