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肯定能看得见。”
嘉莫尊紧抿嘴唇,整个人石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超越了她以往赖以信仰的宗教。
这一刻,好像什么信仰都拯救不了她。
“送王妃回去。”
李凡见也差不多了,摆摆手。
“是!”
宋绣上前,拉住嘉莫尊往回走。
嘉莫尊大脑一片空白,从一开始的高高在上变的失魂落魄,甚至行尸走肉起来。
……
又是十天后。
吐蕃,逻些城。
原始磅礴,冷空气正在高原之巅汇聚,在积攒一场可怕的凛冬。
红山宫内,气氛极其低压。
柏海,乌海地区的相继失陷,是吐蕃多年对大唐军事斗争中,失去过最多的土地。
以前的薛仁贵也仅仅是打到乌海就惨败了。
这动摇了吐蕃的国本,也严重打击了士气。
最主要的是,嘉莫尊王妃还被活捉!
“大相,给本赞普一个解释!”
赤松德赞的声音夹杂着怒火和质询。
不仅如此,吐蕃高层的那些老古董,包括宗教大人物皆是投来腐朽而问罪的眼神。
在吐蕃这个政教合一的帝国中,宗教一首都是一支极大的力量,可以理解为吐蕃赞普对下的驾驭之术。
一开始被扶持,是为了打压苯教,而现在,更多的是平衡吐蕃国内的军方。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就有斗争,毫无疑问,达扎路恭的失败,将自己送到了风口浪尖。
达扎路恭下跪,沉声。
“赞普,是我无能,我愿承受一切罪责。”
吐蕃赞普震怒,于鎏金矮床上站了起来,发出王的怒吼。
“本赞普要的不是罪责,而是解释!!”
巨大的声音震荡,造成了回响。
达扎路恭抬头,单手捂胸:“赞普,此次失败在于唐雷。”
“没有唐雷,吐蕃就算再劣势,也不可能丢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