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寧抿唇:“七岁。”
嘖……
也不知道姜翎月脑补了什么,长『哦了声。
尾音拖的老长。
明明什么也没说,谢安寧面色却愈发涨红,开始胡言乱语:“也没什么差別。”
“好好好,没差別,”姜翎月托著腮,笑著道:“谢姨自己知道就行,我不好奇这个,不过这也是个加分项,谢姨可別委屈了自己。”
谢安寧:“……知道。”
姜翎月笑的不行,笑声传至殿外,叫祁君逸顿足。
抬手挥退了身后跟著的刘榕。
就听里头的姑娘又道:“既如此,那药我就差人去寻了,大概三日內,送到你手上。”
谢安寧顾不上羞赧,沉思了会儿,点头应好。
不一会儿,殿门打开,谢安寧走出来,一眼就瞧见外头立著的皇帝,急忙福身行礼。
低著头,心中快速回想,在里头有没有聊些什么不该聊的。
在她看来,重生的事,是自己跟姜翎月的秘密。
皇帝陛下不一定知道。
若是听见只言片语,就不好了。
送她出来的姜翎月瞧见门口的帝王,眉眼流露笑意,“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祁君逸握住她的手,对谢安寧道了声:“免礼。”
姜翎月可没有谢安寧的那些紧张,扶她起来,笑道:“那谢姨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送到殿门口,已经是极大的看重。
谢安寧再度福身,由宫人引著,退下。
很快,偌大的后殿,只剩帝后二人。
姜翎月拉著他往殿內走,边走边道:“帮我弄个东西吧。”
这会儿她手底下没能人,只能劳动皇帝陛下了。
祁君逸方才隱约听见她答应给谢安寧弄药,这会儿也没细问,只不动声色道:“什么?”
“欢情散,”
姜翎月把事情简单说了下,道:“两个都做过夫婿,谢姨她自己都分不清心里的人到底是谁,我就想到这东西了,人可以嘴硬,可以骗自己,但药效不会。”
人可以嘴硬,可以骗自己,但药效不会……
祁君逸眸色微动,定定看著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盯著她。
直把姜翎月盯的不自在,“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別这样,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