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想了会儿,突然灵光乍现,猛地一拍桌,“有了!”
要分清真爱是谁,不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吗?
姜翎月道:“南疆有一种情毒,叫欢情散,只对心上人生效,谢姨可曾听过?”
她將欢情散的药效一一道来。
“此毒由南疆流入京城,只在爱侣间做问心之用,若无心上人,误服欢情散也不痛不痒,毫无症状,但若是有意中人,且意中人出现在眼前,那便成了……助兴药,”
前世,拜贤、淑二妃,和姜家人所赐,姜翎月亲身体会过这情毒的猛烈。
这会儿也略有些心得。
“没有其他副作用,谢姨要不要尝试一下?”
人会自己骗自己,但药效不会。
前世,她也死犟著不肯鬆口承认再次对皇帝陛下动心,后来中了欢情散,面对陈子泝时没起药效,直到那人来,才领教了这药效有多烈。
谢安寧一听是助兴药,当即就要拒绝。
年轻时尚且没有碰过这些玩意,现在一把年纪了,那真是……
可听见姜翎月把药效描述的神乎其神,能直接看透自己內心的人究竟是谁时,还是生出几分意动。
她太需要確定自己心意了。
坚定的心意。
见她神色这般,姜翎月笑道:“咱们之间无需避讳,谢姨还有什么顾虑,不如直说。”
“……”谢安寧默了一默,有些不自在的抿唇,问:“那药效可容易解?”
话落,殿內静了一瞬。
姜翎月想起前世,自己中药后的反应。
她……
她那是有血灵参的加持,才有些把持不住。
的確不太容易解。
但皇帝陛下体力上佳,给她解了药后,还跑去听了臣工连夜的回稟呢。
不过……
姜翎月估摸了下王少甫如今的年纪,眉头蹙了蹙,迟疑道:“好像也就三五次,应当……不为难吧,你是担心王少甫应付不来?”
但她对王少甫能力不太了解啊。
这事儿,不得谢安寧这个做妻子的才清楚?
一把年纪了,谢安寧愣是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狡辩:“也不一定是王少甫。”
或许是石原卿呢。
姜翎月笑:“石原卿应该可以,他比王少甫小了好多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