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算计到陈子泝,他们搞来了一个同陈子泝身形相似的侍卫。
欢情散,换成了另外一种媚药。
总之,一定要把不守妇道的罪名,死死摁在她的头上。
人已经都绑了来。
其他几家,皇帝在宫中时,就下令將府邸围了。
没多久,就跟捆粽子似的,一些个素日里养尊处优的侯爷,夫人们,全部绑著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丟进来。
御龙卫回稟,几家谋划前,先一步把家里的血脉,悄无声息送出去几个。
只为了以防万一。
不过还是被他们追了回来。
明明清楚这是在踩钢丝。
动輒九族消消乐。
却去非要来试试。
只因为,不想皇帝独宠一人。
不想未来皇嗣跟自家无关。
姜翎月外祖家永乐侯府,还怕她著手报復自己昔年的冷眼。
道她对自己嫡亲父兄尚且没有半分顾念,又怎么敢让她坐上后位来收拾自家。
总之,有很多理由。
还有人当堂哭诉陛下不该守著一个妇人,將六宫空置。
很快被堵了嘴带下去。
明日大婚,祁君逸没有心思听这些晦气话。
更没有心思去审这些糟心事儿。
连带著姜家父子在內,所有涉事人员,全部押入大牢。
不多。
今生谢家没有牵连在內,一共也就三家。
淑妃所代表的刘家,贤妃所在的永乐候府,还有就是姜翎月自己的母族,姜家。
真是,挺可笑。
院子很快空了下来。
刘榕去了外头,叫大半夜赶来的一眾臣工们退下。
明日大婚照旧。
里头。
祁君逸抱著人不愿离开,“我就在这里睡。”
姜翎月笑他,“那你明早是要跟我一起出嫁吗?”
迎娶。
出嫁。
他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该来迎她入宫的,怎么能留宿。
祁君逸幽幽嘆气,俯身吻她的唇。
亲了个够本,余怒未消的凶她:“下次还敢不敢以身犯险?”
“那算什么险,”姜翎月不服气:“给他们机会,他们也只敢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何尝敢真刀真枪来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