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在说什么傻话。。。。。。”
临江侯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坦然地用另一只手叠在白令夫人的手背上,轻声安慰道:“玲儿,为夫虽舍不下你,但我已经无法再这样活下去了。”
他对妻子说完这话,不顾她的震惊与担忧,继续扬声道:
“郡主大人,既然话已经起头了,那么本侯就顺着您的意思,把话说开吧。”
临江侯话音刚落,忽然,那个缠满了绷带,被人尊称为弥勒的和尚,从席中嚯地站了起来。只见他斜眼盯着主席台上的临江侯,声音低沉的说道。
“侯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请侯爷三思。”断念帮帮主莫上,也跟着站起身来抱拳道。
弥勒的话语当中,青眼狐似乎听出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而东华郡主也冷眼看着起身的二人,心中似乎已有所思量。
临江侯挥手示意站起来的两位客人,坐下,随后说道:
“本侯心里有数,二位稍安勿躁,请先坐下。”
莫上帮主就此坐了下去,可那缠着绷带的弥勒和尚,却依然站着。他默了一阵之后说道:
“侯爷,有些话要是说出去,就不仅仅是您个人的事情了。您虽膝下无子,可府上还有夫人,还有这么大几百号人呢,您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为他们想想吧?”
话语至此,弥勒才坐了下去。
此话一出,整个宴会鸦雀无声。
这已经不是什么暗地里的威胁了,而是**裸的,当众威胁临江侯府全府人的性命,就连临江侯自己也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的和尚,有这样的胆子,性格如此凶猛。
临江候究竟是要说什么,让这两个危险的人物,反应如此大呢?
宴席之上,气氛即刻紧张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原本欢聚一堂的喜宴,变得如此剑拔弩张?
就在众人都不知应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时,东华郡主拍案而起。
“刚刚的话,本郡主可不能当作没听见,临江侯贵为我朝公卿,阁下竟然出言威胁他府苑上下的安危,已经是触犯律法。即使主人家不管,本郡主作为封地的主君,是定要管的。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
弥勒听罢东华郡主的话,在座位上轻蔑地一笑不屑道:
“郡主殿下,您管的闲事还嫌不够多吗?
他言罢,东华郡主面对如此严重的挑衅,也不废话向后一挥手便说道:
“来人,将那个弥勒拿下!”
“诺!”南宫思带头应呵道。
“郡主殿下且慢。”临江候见状,急阻拦道。
可南宫思并未顾及临江候的意思,他带着两位白甲便下席,越过青眼狐前去拿人。
只见虎贲率一只大手,就要去拿弥勒的肩膀,忽然前一秒未有动作的弥勒,后一秒惊雷一般的长刀从怀中划出,向南宫思身前一挑,就要卸下他的一只手臂。
此人突然发难,在宴会现场动兵刃,是现场许多人始料未及的。
但是,南宫思似乎早有防备,只见他向后一闪,躲过兵刃,然后腰间长剑出鞘,立刻反击了过去。
南宫思带着两位白甲仪卫立刻和弥勒和尚战作一团。
霎时间,莺歌燕舞的宴会上寒光闪闪,桌椅吃食都倾倒了一地。立在诸位宾客周围的男从侍女,惊叫着四散奔逃。
“诸位客人停手,请停手!”临江候见双方武斗,忙的起身制止。可是依两边人马的身手,凭他左右的家丁的实力根本就插不上手。四人人刀光剑影,已经杀的难解难分,都将侯爷的话当耳边风。
“无极刀法!你果然是白莲教的人!”南宫思认出对手的招数,惊讶地说。
虎贲卫和白莲教在京畿鏖战了一个月,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计其数。南宫思对于他们的刀法战非常的熟悉。因此,两人一动手,马上便知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