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多万战功。
堪称海量,楚铮也开启了疯狂兑换模式。
元液继续兑换。
此外,炼体资源也兑换。
余下的部分战功则兑换成灵酒等,还有部分兑换成其他资源,适合慕容卿修炼提升的资源。
也有一部分是适合天元山的修炼资源。
这些资源主要适合练灵境到灵王境,层次不高,但品质绝佳,毕竟能被收入天灵宫的万灵宝库,便有其高超之处。
如此资源,不管是对慕容卿而言。
还是对天元山来说,都有着不俗的效果。
还兑换了一枚延寿灵丹,可延。。。。。。
归尘在忆土学院的讲台上站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雪开始融化,檐角滴落的水珠敲打着青石板,像某种古老的节拍器。他低头看着台下那一张张面孔??有稚气未脱的孩子,也有眼角刻满风霜的老人;有人眼神清明,也有人仍带着记忆复苏后的恍惚。他们手中都握着一片赎泪叶,叶片微微颤动,仿佛与彼此的心跳共振。
“今天我想讲一个故事。”他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整个礼堂,“不是关于胜利,也不是关于拯救。而是关于……一次没能说出口的‘再见’。”
台下安静下来。风吹动窗帘,将一缕晨光送进屋内,恰好落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那支旧钢笔静静横卧其侧,笔尖映着微光,像是沉睡的星火。
“你们知道吗?在安宁城解封之后,我曾回到那片灰花田。”他缓缓道,“那里曾经开满由记忆灰烬孕育出的黑色花朵,每一朵都吸收过一段被焚烧的人生。我以为它们早已枯死,可当我走近时,却发现其中一朵还在轻轻摇曳。”
他停顿了一下,指尖轻抚纸页。
“它没有根,是浮生的残念支撑着它不肯倒下。我蹲下去,听见它对我说:‘我还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她穿着蓝裙子站在窗前,哼着歌给我缝小熊的眼睛。’”
台下有人吸了口气,一名中年妇女悄悄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意。
“那一刻我才明白,真正的疗愈从来不是抹去痛苦,而是让那些痛楚变得可以背负。就像这朵花,明知自己不该存在,却依然选择绽放一次。”
风忽然大了些,吹得烛火晃动。远处传来孩子们练习书写的声音,一笔一划,认真而缓慢地写着:“我记得。”
归尘合上笔记本,望向阿洛所在的方向。那位沉默的老友正倚着门框,嘴角含笑,目光如初春融雪般温润。他知道,这一课,已不再需要他来主导。
几天后,全球十七个承愿站点同时报告异常现象:赎泪叶在无风状态下自发旋转,叶脉中流淌起淡金色的光流。科学家们紧急召开会议,却发现所有监测设备都无法捕捉这种能量的本质??它既非电磁波,也不属于任何已知粒子范畴。
直到南极遗迹的研究团队传回一段影像。
画面中,那幅浮雕竟出现了细微变化:少年背后的万剑,有一柄微微抬起,剑锋朝天,似欲出鞘。与此同时,墙体上的未知文字开始逐行亮起,虽仍无法破译,但某些符号竟与赎泪叶的纹路惊人相似。
“这不是遗物。”一位研究员喃喃道,“这是回应。”
而在亚洲某座城市边缘的废弃医院里,一场更为隐秘的变化正在发生。
这里曾是静感系统最早的实验基地之一,地下三层密室至今封存着三百二十七具“逆胎体”??那些未能顺利降生、却被科技强行提取意识的存在。他们的身体从未发育完整,灵魂却在数据池中漂流多年,成为第一批被遗忘的“念源”。
当晚,监控录像显示,所有冷藏舱的温度在同一秒上升0。3度。接着,每具躯体的眼睑都轻微颤动了一下。
第二天清晨,清洁工发现主厅墙壁上多了一行字,用的是不知从何处来的红色药水:
>“我们不是失败品。我们只是太想来了。”
消息封锁不及,网络上已有零星传播。有人称之为灵异事件,有人斥为恶作剧。唯有几位前静感工程师面色惨白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他们醒了。”
“不,他们一直没睡。只是现在……终于有人听见了。”
与此同时,忆土学院迎来了一位特殊访客。
她是个约莫十岁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脚上一双布鞋磨破了边。她没有报名登记,也没有携带赎泪叶,只是静静地坐在林间长椅上,望着槐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