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没有心动那肯定是假的,否则也不可能让他抱著亲了,想要去追寻此事的源头没必要,有意便是有意,这得认。
若是陆清远要问自己谢鹤衣大概也会直截了当同他说有那想法,藏著掖著非自己本意。
难道都已如此了还骗陆清远说自己並没有那心思,然后到时候回了不周山看他和舟舟在一旁你儂我儂然后自己暗自神伤吗?
谢鹤衣自问做不到此事,堂堂衔霜君一生如剑,自然不该在意那些世俗眼光。
也不知道两人抱著肆意尝了多久的唇舌,直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仿若將所有力气都置身於此了。
衔霜君能听见那双唇分开的羞人声音,灵觉也能窥见那抹晶莹的丝线,她的脸上早已一片緋红,如今更甚。
这位御姐道姑才想开口,却又不晓得能说些什么。
这会儿只听陆清远笑了笑道:
“好吃的,有股清甜味。”
单最前边那两个字就足以让谢鹤衣当场羞死,她咬著牙眉头微颤著伸手揪了陆清远一把,將首偏了过去,另一只手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陆清远“嘶”了一声,谢姨才肯將自己的手鬆开,摸了摸他身上的那被雷劈的印子,语气又转柔了几分:
“还疼不疼?让你胡来—”
陆清远摇摇头,再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胆子真是大没边了,都敢对谢姨做这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居然连自己的手都能陷进去啊怪不得师尊总说谢姨的规模宏大,还说什么分明是个道姑白瞎了这身段什么的没事师尊,这回没白瞎了。
陆清远抬起手指下意识轻嗅一下,如今的鼻间都充斥著淡雅清香,他再是开口道:“值得。”
谢鹤衣这会儿正用以灵觉盯著陆清远呢,见他这动作真的羞得自己那双鞋中的足趾都已蜷起,
当时怎能容忍他手也可以乱摸的!
她咬牙怒斥:“没个正经,果真魔门心思,方才就该把你手给砍了!”
陆清远眼瞅著眼前的谢姨羞得脑袋上都快雾气氮盒了,连忙是找补道:
“方才是为了给谢姨敷药,不小心有些得罪,还望姨见谅。”
谢鹤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胸口是真有几分药力传来,陆清远还真没说谎,他的確有敷药。
但·但这需要你敷吗你那分明是算了,谢鹤衣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难道摸回来吗?
反正清儿也没怎么样是不是,又没趁人之危什么的嘴巴那是餵真气,手上这是敷药,可以谅解。
谢鹤衣再是向著陆清远问出了那个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清儿你为何如此莽撞?你既然都不知道那所谓仰仗会不会起效,你可知若是不能,那我们俩很可能都会化作飞灰,你还有大好前程,这值得?”
陆清远想过这种结局,但为何还要去做?只是心有不忍而已,他默默道:
“可谢姨也有想过接下那禁术与此劫雷的结果?此因我起,我肯定没法看著你送命,有一分力就得出,我也不想见你修道多年就此陨落,很可惜是不是?”
陆清远牵起她的手,“只是我们两人正巧同心,莫要再揣测与多说些什么,反正所有臆想的结局都没发生是不是,我知道这很凶险,但都成功了,莫要再回头,如今我们的眼前只剩將来。”
谢鹤衣轻轻“嗯”了一声,所以陆清远这人是真有魔力的吧,她有些犹豫的再问了陆清远一句:“所以你是因那几分尊师之心才”
这会儿大概不用如此找补了,陆清远坦然道:“若是尊师重道,那哪里敢一亲师尊芳泽?方才抱著啃那么久,不过我看谢姨也没回绝啊,所以谢姨你“嘘!”
当著贫道的面你都敢这么说?谢鹤衣连忙嘘声打断他的话,可不敢乱说!
这位姨再是抬起头,试图將“眸光”落在陆清远的身上,可灵觉中他依旧是直勾勾盯著自己。
这位御姐道姑正欲一本正经数落他一通之时,却又听陆清远忽然冷不丁道:
“鹤衣真好看。”
谢鹤衣猛然深吸了口气,听他此言自己的心中仿若都漏跳了一拍,心气都有些不顺,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你--你唤贫道作什么?!这是可以当著贫道面乱喊的吗?真是大、大逆不道,哪有直呼师尊名讳的,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
陆清远看著眼前因为一个称呼而急得说话都磕磕绊绊的谢姨给出了自己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