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舟茫然,这是可以拿出来讨论的话题吗?得亏附近没有红袖章,不然该把他们统统抓去思想教育了。
“邬愿!”邬观海听不下去了,“我是你父亲!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谁?”时愿惊讶,“你说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还有,邬愿又是谁?”
她拐了拐时铭:“看来是太猎奇了,把脑子都猎没了。”
“这是前车之鉴啊。”
时铭立刻喊冤:“我可干不出趁着妻女出门散步的功夫搞婚外情的事情。”
邬观海沉默了,他设想了很多种见到时聆和时愿的场景。
他也做好了准备接受时聆的捶打责骂和时愿的疏远冷漠,但他没想到,他会迎来这样的暴击!
时聆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情跟时愿说!
这让他怎么在时愿面前摆父亲的威严?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把这件事情含糊过去:“当年邬愿是那个情况,我实在是……”实在是什么没说,直接厚着脸皮另外起了话头,“我查了邬愿的档案,是机密档案,邬愿,你做了什么?”
那份上交到北城的,关于蓝军宝藏线索的文件是不是你提交的?
你是不是知道蓝军宝藏具体在哪里?
或者说,你是不是得到了时家先祖口中的异宝,有了天大的机缘,还得到了第七处的肯定,所以第七处出手护着你?给你的档案加了密?
这些是他急于知道答案的事情。
但他想知道,时愿可没有给他解密的义务,她还是那句话:“谁是邬愿你找谁去,这里,只有时愿!”莫说邬观海是个渣男渣爹了,就算他是十佳好父亲,她也只会是时愿。
“时愿,二叔他毕竟是你父亲……”
“出轨的父亲,抛弃妻女的父亲,送你要不要?”
邬行舟不愧是邬家人,脸皮这东西都是说扔就扔:“时愿,我们这次来,是找一个重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如果找到了,二叔就会更上一层楼。”
“不论你姓什么,你都是邬家人,邬家好了,你才会好。”
时愿给听笑了:“是你的邬家,邬家好了,你才会好,跟我姓时的,有什么关系?”当年邬家长辈反对九岁的时愿带魂玉是为了谁?既得利益者装什么无辜?
“还有,你们既然是来找东西的,那就好好去找。”最好找到时美丽和时擎天的黄金坑!“别来找我们的麻烦,不然。”时愿脸色冷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邬行舟,你跟你二叔出入小心点吧,再受一次那样的伤,就只能在烂在山上当肥料了!”
“你!”
邬观海和邬行舟铩羽而归,一个字的有效信息都没得到,还被数落威胁了一番。
当然邬观海走之前挽尊了一下,留下一句话:“时聆,我带了一些时家的藏书,你要是需要,就到镇上招待所来找我。”之后他说了招待所的房间号。
邬家叔侄走后,时聆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痛快!”
“十几年前我就想骂他了!”只是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她能带着时愿从北城安全离开已经费尽了心力,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骂人了。
时愿就趁机问她:“当初就没有人帮你一把吗?”比如那个视时聆为白月光的女主养父?
时聆苦笑:“那个时候邬家势大,谁敢伸手相助?”
“盛家倒是敢的,也会,可那个时候云华传回来中弹失踪的消息,盛家整个乱了套。”
“就是这样,他们还派人给我送了钱票,护着我上了南下的火车。”
时愿又问:“没有其他人了吗?”白月光有难,袖手旁观?还是有别的原因。
她决定打个直球:“我上回听邬行舟说,有个叫康明峰的人好像有在收集你的消息。”把锅扣到邬行舟身上,时愿一点没不好意思,也不慌,反正时聆是不会找邬行舟求证的。
“康明峰?”时聆皱眉摇头,“不认识。”
时愿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又有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
她就说时聆找一个中年男人托孤很奇怪。
这本小说肯定有隐藏情节,而她刚好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