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因为它们根本没有真的碰到你,只是一阵阵的凉风,让你产生被切割的幻觉。
冷静。
很快,它们收起所有动作,演完一套无声的戏剧似的,安安静静地退出了房间。
还把你的门给关上了。
你依旧躺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走廊的咕哝声再次远去,才终于敢抽出一口气,几乎是发抖地坐起身。
你刚刚,像一个实验动物一样,被它们演了一场假手术。
你慢慢下床,手指还在抖。你再也不想睡了。但疲惫却像潮水一样涌来,你抵不过,眼皮沉重到睁不开。
就在那样的状态下,你靠着墙角坐着,缓缓陷入了黑暗。
明天一早,你就要看看她们——那两个你已经动过脑袋的护士和护工——会表现得有什么不一样。
只有想着这些,你才能稳定自己的情绪和精神,不至于陷入噩梦而真的变成一个疯子。
早上。
你听见了脚步声,你坐起身来。
果不其然,来者就是那个负责你的护士。
和之前的她完全不同,连推门进来的动作都变得轻盈了许多,脸上挂着一种轻佻的、甚至是油腻的笑意。
“我们的小病人,看看禁闭有没有教会你乖乖听话?”
你辨认出来她是独自前来。显然,同样的“思维方式”落在不同的身份里所造成的最终效果依然有所不同。
护工自然是没有资格一个人到处乱走,但护士则不同。
这猥琐卑劣见不得光的“物什”也就催动着有着更多权力的护士迫不及待地只身前来。
“护士姐姐,我这次真的会听话,放我出去吧。”你说,语调平平,“或者你先进来。”
护士完全不怀疑你会做什么——毕竟她现在的大脑里有的只是纯粹的愚蠢——她就这样打开了禁闭室的大门,探身进来。
而你也就直接伸手,在她迟钝地反应过来之前,按上她的额头,打开了她的头盖骨。
好,看来掀起头盖骨并非夜晚专属。
拿出里面的娃娃,你看着脑袋空空的护士站在原地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彻底明白了自己可以怎么做。
“好了,护士小姐,我已经得到了惩罚,现在,你可以带我回我的病房了。”你抓住了护士的胳膊。
就像小艾照顾却也是控制着小羽一样,你控制住了护士。
你光明正大地解除了禁闭,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看着呆愣愣坐在你的床边的护士,你皱起眉头。这样一来,你要是还想再利用护士,就还得把这个娃娃塞回去。
算了,反正随时再拿出来就行。
猥琐护士再次返厂,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你的提醒下想起来该给你拿药了,便只好依依不舍地先行离开。
当她再次出现,已经是一只手捏着药盘,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副来赴秘密约会的模样了。
…看着她,你突然有点后悔。原来借着同为女性身份的“便利”,而展露出来的毫不掩饰的猥亵,是另一种极致的恶心。
你怎么忘了,这里可是米国,废料放进爱喝冰美式的直女的脑子里,是会把她变成猥琐拉拉的,而不仅仅是让她变得愚蠢。
你在她说话前,直接敲开她的脑子,再把那东西取了出来。
把药扔进马桶里冲走,再看着呆滞的护士,你突发奇想。
也许…
这一招你昨天并非没有想到,是因为觉得可以先进行保守的尝试再说;但现在,你发现保守方案还是太离谱了。
你于是把青丝放进了她的脑袋里。
当然,你随时准备把自己最有用的法宝再拿出来。
只见,护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尤其是在聚焦到你之后,整个人都活泼了起来。
她亲昵地拉着你的手,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