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喔喔——”
清晨,公鸡打鸣声吵醒李破。
他睁开眼坐起来,看到那只绣著【上章】的白手帕还在手里。
李破攥了整整一夜。
收起手帕,和那两块【李破之位】一起塞在床头。
他懒得再纠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穿上衣服走出臥室。
看到厨房桌上放著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李破抓起一个叼在嘴里,走进院里。
“嗷呜!嗷呜!”
小黑狗跟在李老姑身后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李老姑举著铁锹一铲子一铲子的来回走,往院中间铺了一堆沙土,中间空出一个土坑,看起来是要和泥。
“这是。。。。。。干嘛?要盖狗窝吗?”李破叼著馒头,走向井边帮忙打水。
“狗窝?”
李老姑斜眼瞥了瞥脚后跟的小黑狗,“这玩意儿过两天就要取血了,给他盖什么窝?”
“那你这是。。。。。。?”
“做【膘】!”李老姑淡淡回答,转身继续铲土,“这就是等会儿我要给【纸牛】填的【膘】。”
“昨晚我不是说【壮膘】时记得喊我起来吗?”
“我不是让鸡喊你了吗!?”
“哦哦。。。。。。”
李破把剩下的两口馒头塞嘴里,一口气把水桶拉上来,提到院中间的土堆。
“倒吧。”
“哗啦啦——”
两桶水下去,李老姑在旁边用铁锹搅和著水和土。
时不时加点水再加点土,很快搅出来一大滩泥。。。。。。
找了一个大铁盆,把泥铲进盆里,李破帮忙端著跟在李老姑身后。
两人一狗陆续进入库房。
站在板凳上,李老姑先铺了一层报纸用浆糊刷上,让整头【纸牛】的骨架都被报纸包裹严实。
除了【脊椎】。
似乎李老姑是故意的,在【纸牛】的背部留下一条两臂宽的空隙,此外还在【躯干】和【四肢】的连接处糊上几层报纸,直接隔绝开。
整个【躯干】现在就像顶部有一条开口的大缸。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