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李铭也是心中暗道不好。
宋家並非宋庆德一人產业。
乃是宋庆德跟他小弟一同奋斗,这才打出了宋府偌大家业。
共患难容易,共富贵可难。
家业一大,便是这亲兄弟之间,也多有齟齬。
特別是宋庆德儿子进了玄真派,宋家二老爷宋庆行的儿子却整天天酒地。
这让二人摩擦更甚。
这宋老歪又是二爷的人。
李铭心中一阵不妙,他看向胡友生。
只见这胡友生面色发冷,看向李铭。
“李铭,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没照顾好这牛?”
李铭面色难看,却也不得不解释。
“胡管家,我早上送牛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其他人的牛都没事,怎么偏生宋老歪的牛出了事?”
“这疫病如此诡异,我当了这么多年牛倌都未曾见过,便是照顾不好,我又何等能力让牛染上这等疫病?”
“还望胡管家明察。”
胡友生点了点头,觉得李铭说得有理。
可有时候,並不是有理就有用。
他摆了摆手道。
“不管怎么说,这牛出了问题,你这牛倌就有责任。”
李铭正待辩解,胡友生再次开口。
“不过,这牛是宋老歪带出去的,你宋老歪也別想逃了。”
“这件事我会稟报老爷,由他定夺,你二人老老实实等著便是。”
“至於这牛?”
胡友生看著只剩下一层皮水的牛,心中打了个寒颤。
“李铭你弄点火油,把这东西烧了,不能让这疫病传给其他牛。”
胡友生冷冷地吩咐了一句,转头离开。
宋老歪却半点不怕,瞪了李铭一眼离开了。
李铭眼中寒光闪烁,没有让这二人察觉。
看来这次,他要沦为这大宅院里面爭斗的牺牲品了。
一介贱仆,根本没有半点人权!
上面人隨便一句话,打死他也无人为他发声!
“若是真敢对我动手,这户籍不要也罢,大不了把宋老歪杀了了,去山里当个刀客。”
李铭目露寒光。
陷害他?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