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假山后窃窃私语,隐约听得“金钏”、“二爷”、“太太发了好大的火”等字眼,心里便是一沉。 她放下针线,悄悄走近些,只听一个小丫头低声道:“……就在太太屋里,二爷拉着金钏说些悄悄话,偏生让太太撞见了。你瞧金钏平日多体面一个人,说撵就撵了……” 另一个接话:“可不是,连件衣裳都没让收拾,直接就送出府去了,我听说她娘哭得晕过去两回……” 紫鹃听着,手中帕子不觉攥得死紧。她与金钏虽不算深交,可同为家生子,难免物伤其类。想着金钏素日也是个伶俐人,转眼就落得这般下场,只觉心头一阵发凉。 回到屋里,见黛玉正倚在窗下看书,夕阳余晖洒在她纤细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单薄。紫鹃强打起精神,上前添了茶,却听黛玉轻声道:“你今日怎么了?神色这般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