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辉差不多也还没开始上第二节课。 现在行驶的这一段路旁鲜有高楼耸立,车窗外的世界一下子被打开,余顾可以看见延绵的远山。 远山那边是什么,这一点他记得,哥哥告诉过他。 如果说之前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个事实,就连妈妈的灵位都不敢在家里摆的话,那现在呢? 还是不敢吗? 那么从今以后呢? 一辈子都不敢去面对吗? “在想什么?”姜黎叫住他,“突然不说话了。” “没有……”余顾止不住地揉搓自己的手背,搓到发红都没停下,眼看着山脉一点点往后倒退,他问:“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 “嗯?”姜黎撇过头看了他一眼,“哪里呀?” 半个小时后,他们共同站在一座墓碑前,余顾却半个...
前任和哥哥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