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荷,明显眼神一顿。 陆观棋乐颠颠的接过宋清荷的披风,搭在屏风上,上面的雪开始化掉,想了想,他把刚走的下人又喊了回来,让他拿条毛巾来。 “雪水最易渗进银线绣纹。“他捻起袍角细细擦拭银狐镶边,“不擦干了,会有水痕。” “是出什么事了么?你说你心里憋闷,是怎么回事儿?”宋清荷的心思都在放这儿上,看陆观棋吩咐这个吩咐那个,迟迟没有进入正题,不免着急。 下人端着火盆和暖手炉进来,其中一个火盆用来烘干披风,另一个则放在了陆观棋和宋清荷之间。 等下人退下,陆观棋才开口道:“是我娘。” 陆观棋全程拧着眉毛把严若敏和陆进之间的故事讲给宋清荷听,宋清荷本以为是什么朝堂之上或者事关陆进陆成业的事儿,没想到是他父母的‘爱情轶事’。 宋清荷懒得接话。 陆观棋眼帘低垂,睫毛在烛光的投射下形成一片阴影落在眼下,“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