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一身道服,眉宇间的冷淡几乎成型,双眸黑沉无神,拂尘轻轻一甩又挂回臂弯——她刚刚正是用这拂尘挡下了司寇黎的弯刃。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连让他纳妃你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宫中这么多狐狸精,你说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你惹出来的。” 司寇黎冷笑,阴沉的眸底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望向北堂殇时甚至比看瑞迪和冷情风还要狠戾嗜血。 “国主说此事由本君处理。北堂国师今日却又拦着本君,怎的?时至今日,本君倒还真怀疑这后宫中到底是谁做主。” 声音不大,阴森入耳,吓得跟在北堂殇后面的太监们连忙下跪求饶,额头冷汗滴下来几乎都要成一滩水。 北堂殇也跪下,不卑不亢,神色毫无变化,眼神语气平淡到如同假人。 “不敢。凤印与娘娘之手,执掌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