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来,竟觉得有些奇怪。 书名为“日记”,却不是日记。既不是自传,也非宗教书,更不是哲学书。试着把它看成纪实文学作品,可又不是那么回事。 身为作者,到这时才发现这一点,也太疏忽了。 司马辽太郎在《空海的风景》一书的后记中写道: 我在撰写此作时,给自己定下一条规矩:一律不使用佛教术语。把某个领域的术语看作符号,并在此前提下撰写文章的做法,是撰写学术论文的那一套,而我,仅仅凭着对人的关心写一部小说,滥用术语只会有害无益。 读了这些话,我深有感触。再翻翻《入殓师》,发现第三章通篇都是佛教术语的堆砌。 我也想趁着出文库版的机会,对第三章进行删改,然而考虑到那些对第三章给予高度评价的读者,再加上自己原本就不是要写成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