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半日,心思缥缈,如浮云、流光无法拘捕入罐。于是,我只是坐在书房的老位置,看着初夏的微风曳动一蓬蓬茂密的竹叶,摇晃老老少少的绿,那窸窸窣窣的声音里藏着一只略嫌兴奋的蝉,叫得好像新科状元。 天籁俱在,让人放心。 也许是完成一本书后,习惯性出现忧郁状态,才会觉得千言万语不说也罢;也许背景可以拉得更宽些,看看文学在现代社会的处境,想想所剩不多的固守着孤夜寒窗的文学信众,到底意义何在?便不由得让心情在谷底行走。有这样的情绪,毕竟还是沉不住气的小溪境界吧!在那些胸怀瀚海、与天地共吞吐的人心中,再怎么焦躁的时代不改其贞静,处境与意义云云何需鼓舌以辩?一切答案不就在孤夜寒窗里吗?而孤夜寒窗不就为了“趣味”吗?人间世的趣味,生命的趣味,与天籁闲闲对答的趣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