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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梦想闪光（第3页）

“很美吗。”使徒在程攀耳边低声轻语道，突然间骚乱开始，街头上到处都是烟雾。

刹那间城市中出现了丧尸，火焰爆炸，在平静的街头上出现，每个人都在奔跑逃亡，绝望，恐惧，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了原本人与人之间秩序的联系。

这个庞大城市之间每个人的相互联系的情感网络，如同沙塔一样轰然崩塌，但是这一切变了。

死亡的恐惧威胁着一切，逼疯了剩下的人，黑色阴暗的负面情绪大潮，是这个城市中最后留下的东西，有的人无所拘束，干出各种禁忌非人类的事情，通过让别人更痛苦来减缓自己的恐惧。

没有任何的力量的你在这里又将如何？

猛然间使徒推了程攀一把，程攀坠落至这片混乱的城市中。

没有任何力量，没有任何异能，身躯是无法发挥二阶思维反应的，自己的一切都迟钝了。

猛然间自己被一群人绑起来，夹在火焰上烧烤，灼热的痛苦蔓延至程攀的神经，隐约间程攀看到有人在一边狂笑一边割自己被烤熟的肉。

场景猛然变换，各种黑色，极度残忍的经历让程攀体会着，无一不是在自己没有力量的情况下。

程攀的心里不再是只有恐惧，还有一丝愤恨，强大的负面情绪负面经历让程攀的灵魂漏洞越来越多，灵魂就是各种情感在一起经历各种经历后的感悟，在有的场景中，组成灵魂的某项情感会增多，某项会减少。

强大的灵魂，非常坚固，极难被外界影响撼动，但是一旦有漏洞，坚固的灵魂也就崩塌了。

使徒在烹调一个美味，而负面情绪，就是火焰，让程攀各种情绪相互冲突，相互矛盾，相互消弱，无法形成一个坚固的整体，那就是使徒可以吞噬的时候了。

这种吞噬更像是灵魂融合，但是一方没有自我相互矛盾，近乎人格分裂的灵魂，遇到一个可以被肯定凝聚力非常高灵魂相碰，会发生什么？相当于那个意识完整坚强的灵魂，多了一段记忆和感悟，却无法真正影响自己的本心。

通过魔方空间赐予的特殊探查力量，白圣雪等人观看远处，程攀睁开眼睛却茫然的在使徒力量场中无意识的做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动作。

“破晓完了。”白圣雪以下结论的口气说道。

这些了解剧情的穿越者知道，这是使徒的招牌技能噬魂，诸多强者在这一招下，变成植物人。

侥幸活下来的第一步曲的主角，在噬魂招数下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东西。

这种灵魂上的吸星大法，当然也有缺点，当本我核心信念支撑不了越来越庞大的灵魂，就会思维混乱滋生各种欲望恐惧，从而影响本心，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疯狂。

很不幸的是，现在使徒的灵魂刚刚从空虚的封印中释放出来，远没有到本心驾驭不住灵魂的地步，程攀的灵魂一圈一圈的酥化，大量的灵魂力量被吸走。

这种灵魂消弱，不是什么深入灵魂的痛苦，而是遗忘，记忆的一切一切都在遗忘。

程攀努力的想将这一切记住，但是无法阻挡遗忘的大潮，文明之光中标志程攀的灵魂已经非常暗淡了，而主神空间也开始对程攀进行计算，程攀晋级的数率越来越低。

恐惧，无边的恐惧淹没程攀，一层层负面情绪削弱程攀的反抗力，这一刻程攀感觉到十分无助，灵魂越来越弱小。

似乎马上就要摇摇欲坠，为了加快速度，使徒发出了迷离的诱惑之声：“放弃吧，和我融为一体，从此一切光明，我将会帮你接受。”

按照使徒的本心思考，处于黑暗中挣扎的程攀对这些美好的东西是无法抵抗的，但是就是这句话让程攀的灵魂开始聚变。

“爱，友谊，尊严，自由？好像还差了什么。”程攀自我念叨的着。

恐惧是害怕失去，被爱是得到，被漫骂和践踏似乎是失去，被尊重似乎是得到，自由是无限的得到。

这些得到或者失去的中心都是我，我到底是什么？

当一切的画面回到穿越之初，程攀还是在出生位面的时候，对天缓缓地说了一句，“到异界最好的东西，就是用超能了解世界。”

猛然间，程攀灵魂中最后部分的开始闪光。

“我从一无所知中来，向着认知的方向前进，向着无限未知中而去，这就是我。”

认知，程攀自此在这个时刻确定自己的主人格，而且还没有完。

此时文明之光猛然闪动，主神空间对程攀的统计的数据开始扭转，灵魂中的闪光还在继续。

“我从无知中降临，只选择了方向，在认知的道路上永无止境，不必在乎自己已知的，只要追求自己未知的，我会倒在这条路上，所有人都会倒在这条路上，而且所有人都会趴在起点上。因为自己知道的知识相对未知的知识，在量级上永远是无穷小，但是我向前，即使在死亡的一刻都会向前。”

负面情绪依然在环绕着程攀的灵魂，遗忘依然在继续，但是程攀灵魂中央大量的闪光正在聚集。

“记忆是我在物质世界的记录，千万次遗忘都不会阻挡我再次求知的心，河水可以被外力运往高处，但是依旧会向着低处流动。纵然艰难艰险，纵然忘记一切，即使忘记名字忘记任何美好丑恶，哪怕回道朦胧无知的最初点，我在物质世界中只要存在。”

说道这里程攀顿了顿：“我会第一时间用好奇的眼光看世界，了解世界。”

程攀灵魂中庞大的闪光回成一个奇点，这一刻主神空间对程攀数据统计统一清零。

仍然突破位面意识阻拦的魔方空间也突然停下来，而位面意识也停止阻拦。而下一个瞬间，原本是抗拒魔方空间进入的位面意识猛烈将魔方空间往里面吸，而魔方空间则是反抗向外抽离，似乎不愿意全面接触这个位面。

其实魔方空间和位面意识在程攀灵魂中奇点形成的那一刻，知道出大事了。

程攀刚刚确定了本我，确定了自己认知的本性为本我，一般三阶强者的灵魂，都是经历千辛万苦，经过无数痛苦磨练后，锤炼出来坚强的灵魂，这个坚强的灵魂被各种劫难锤炼过，所以意志强大，极难被其他外在影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