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后,曹华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被洛儿拉到了阁楼中,叮嘱日后注意的东西。
五月盛夏,杭州的天气说不上燥热,但闷热显然还是有些。
门窗关上之后,说了不过片刻,两人便汗流浃背,身上的衣裳自然就不翼而飞。
赵天洛坐在小榻上,已经嫁做人妇,看起来还似那豆蔻少女般,用手指挽着鬓角的一律发丝,表情认真:
“相公,怎么才能生娃娃,母妃都快催死我啦,也不知那大夫的方子顶不顶用。”
曹华慵懒靠在软塌上,看着娘子只着着鸳鸯肚兜的模样,颇为惬意的摇着扇子:
“试试就知道啦。”
赵天洛点点头,从桌案上拿起一个小木盒,里面是带着香味的玫瑰膏,赵天洛很少用这么香的东西,略显疑惑的询问:“相公,你要这东西做甚?”
曹华咳嗽一声,把折扇放下,在她身后拍了拍:“洛儿,方才清理过了?”
赵天洛脸色一红,身为公主听见相公说这些,自然是有些恼火羞愤,偏过头去:“按你说的做了,你又要做甚?”
曹华笑眯眯把赵天洛拉到身前靠着,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太安分的乱动。
赵天洛看了看天色,尚早,不过呆在屋里也没事,又想着肚子没动静的事情,便闭上眼睛,脸颊带着几分红晕,靠在曹华怀里。
只是很快,点点凉意传来,赵天洛猛的睁开眼睛,用力抓住背后乱来的手:
“相公。。。。你做甚?”
“没什么,被乱动。”
赵天洛蹙着英气的眉毛,狐疑的打量相公几眼,表情故作镇定,小脚丫早已蜷在了一起,忍受着怪异难言的感觉。
片刻后,赵天洛便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便要坐起来,还抬起小手准备扇曹华一耳光,只是被曹华给抱住了,动不了。
赵天洛又气又羞,脸儿似要滴出血来,咬牙切齿:“相公。。。你弄错了。。。不是后面。。。。”
曹华表情认真:“玉树载后庭,靖柳早就习惯了,别紧张。”
赵天洛满眼狐疑,抿了抿嘴犹豫片刻:“我。。。怎么没听靖柳说起过,还被你。。。”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对你说。”
“倒也是。。。”
赵天洛胆子比陈靖柳大一些,听闻津柳这么大胆,闭上眼睛不说话。不过片刻后又是“啊——”的一声,再也不肯老实了。
可惜,上了贼船也逃不掉。
性格傲气又金枝玉叶的公主,被夫君这般作弄,赵天洛心里的窘迫可想而知,绕是这么好的教养,都忍不住骂了曹华两句:
“曹贼,你。。你无耻。。。”
赵天洛羞愤难言,又有点吃疼,同样是夫君的那啥,走前面让人欲罢不能,却没想到此时这么恐怖,比开苞的时候都疼。
“洛儿,放松点,别用力。。。”
“呜—。。。你去死啦。。。”
赵天洛羞愤难忍,怪异的感觉充斥心尖,可夫君都进去了,她又能如何,只能听着夫君的诱导,慢慢放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