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抵在胸口的雪白玉指,由推拒渐渐转为蜷缩,最终软软地滑落。
所有的醋意和不甘,终究被思念与担忧压倒,在这攻城略地的气息交匯中土崩瓦解。
她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调整了一个更温顺方便他深入的姿势,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一吻方休,两人气息都有些微乱。
杨昭夜伏在卫凌风的胸口,粉颊滚烫,耳根红透,连细瓷般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玫红。
“混蛋主人,至於拼成这样吗?差点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贪婪的吸了一大口小西瓜霜,卫凌风声音低沉又带看点不甘:
“可惜啊—。千算万算,就差那么一点点—龙鳞,终究还是出了意外没到手”
在师父面前当然可以卸去所有偽装,杨昭夜带著浓浓的鼻音,如同撒娇的小兽般闷声道:
“笨蛋!你人没事就好!龙鳞有什么好著急的?再要紧的东西,还能比你的命重要?”
“那哪行?不早点找来,把我们贪吃的宠物督主大人饿坏了可怎么办?”
“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那么饥渴呢!倒是主人你自己的身体才最要紧!”杨昭夜脸上飞起红霞,美艷不可方物。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忧心,冰凉的指尖更加卖力地导引著寒气:
“即便是《九劫寒凰录》的精纯寒气,也无法抵消你体內这些霸道的阳劲反噬你真的急需双修来调和阴阳了。”
依旧全身泛红的卫凌风缓缓调整著略显粗重的呼吸,安慰道:
“无妨,还撑得住。我自行调息几天,总能——咳—总能压下些。”
话音刚落,又忍不住低咳了两声,唇边溢出一缕极淡的血丝,被他不动声色地用指腹抹去。
这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杨昭夜的凤眸,她的心猛地一揪!
贝齿轻咬樱唇,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杨昭夜深吸一口气提议道:
“要不然—·让白翎那个小叛贼过来给你双修调理一下?”
“啊?!”卫凌风惊地睁大了眼晴,“你说什么?你让白翎?你不吃醋?”
这反应似乎早在杨昭夜意料之中,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那张清绝冷艷的脸上,此刻交织著毫不掩饰的醋意、彆扭,更深处却是超越一切的焦急关切:
“瞪什么瞪!我是吃醋!非常吃醋!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小叛贼扔进詔狱关上个十年八年才好!但和你的安危比。。。。””
但旋即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严肃认真,那双凤眸直直看著卫凌风:
“可我还没蠢到拎不清轻重!难道找不到那该死的龙鳞,让就一直这样硬耗著不双修调理?
再说了从。。。。。。到现在,一晃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破身。这次一路南下,那小妖精应该也纠缠了很久吧?到现在都没让她得逞。”
她微微扬起下巴,像只守卫自己领土成功的骄傲猫咪:
“能做到这份上,本督主很满意了!”
她撇了撇嘴,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为这个提议找一个更合理的藉口:
“如果非要在这里,现在,立刻选一个——·能安心帮你调理阴阳的人,可能大概也只有那个小叛贼勉强凑合了。”
她顿了一下,强忍著翻白眼的衝动“虽然我挺討厌她那副傻乎乎总想把我主人抢走的蠢样子可也正因如此,这种小傻子心思也重不到哪儿去,最关键的是—”
说到最后,她那股子督主的傲气和醋意又捲土重来,凤眸微眯,眼神变得锐利而占有欲十足:
“最重要的一点,本督主可没天真到,以为那个天天惦记我和我娘的“坏主人”,这辈子真能纯情到一心一意只守著我一个女子!”
她话锋再次一转,將责任巧妙地推到了苏翎身上,语气却已然变成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