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採补了多少女子元阴,根基稳固得很!可卫大哥你—你到现在还没破身!
阴阳未曾调和,这、这怎么能行啊!肯定是晚棠姐害臊!都—都那么大年龄的人了,怎么轻重都不分!害重要还是你的健康重要啊!”
她越说越激动,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对叶晚棠的埋怨,显然是將卫凌风血煞之气的未经调理,归咎於叶晚棠的“失职”了。
卫凌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刚想开口解释,却见白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
她脸上羞红更甚,贝齿轻咬了下樱唇,眼神却异常坚定地望向卫凌风:
“如果—如果卫大哥你真的需要有人帮忙调理,我——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卫凌风微微一证,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旋即笑著摆手道:
“心意我很感动,但若此刻贸然双修,你我气劲属性相衝会发生什么变故?万一相互衝突,力量反噬,导致明日你我功力都不稳,那岂不是给了烈欢可乘之机?还是等决赛后吧。”
白翎闻言,眼神微微闪烁,似乎也意识到了双修的风险,但她並未退缩,反而微垂首,玉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仿佛要將所有的羞涩都压入心底:
“那。那就不用双修+法我我可以试试別的法子,比如—”
白翎说著望向卫凌风舔了舔嘴唇,那暗示再明显不过,同样是想先使用別处。
卫凌风有些不敢相信地微微瞪大了眼睛,再次確认道:
“真的要这样吗?我记得以前某人,可是连个拥抱都抗拒得不得了啊!就差喊非礼了。”
往事被提起,白翎脸颊几乎要灼烧起来,心口更是一阵懊悔,她猛地摇头,仿佛要將过去那个彆扭的自己甩开:
“过去是我糊涂!是我不知好歹!我会向你证明,我心里——心里从来没有过別人!
只要別因为那份可笑的婚约而而嫌弃我就好!”
卫凌风哪里受得了这种魅惑,来到正位太师椅前坐下笑吟吟道:
“那就得看看我们海宫特使的本事如何了,若是能让我满意,以前做的蠢事,我就既往不咎啦。”
这近乎调戏的话语让白翎浑身一颤,耳根滚烫,但隨之而来的却是一种释然的动情。
原本的紧张羞涩奇异地化作了某种大胆的魅惑,她眼波流转,唇边漾开一抹极尽嫵媚又带著点得意的笑意,只是张了张嘴,一股股《瀚海御虚诀》凝聚的水流便在舌尖流转:
“《瀚海御虚诀》可是控水的无上妙法,它不仅能驾驭江河湖海之大势。”
她的视线大胆地、带著某种暗示地掠过卫凌风腰腹之下:
“操控些极微极小需要无比精准细腻的区域—自然也不在话下——”
这番话与其说是对功法的阐述,不如说是对接下来行动的预告,暖味得让空气都仿佛灼热了几分。
与此同时,白翎脑中,妖翎的声音几乎要震破天际:
【白翎!你个死丫头!老娘教你《瀚海御虚诀》的绝世功夫,你就拿来干这种羞死人的事?!】
此时的白翎哪里还管妖翎在识海之中的呼喊。
她只想褪下一切抗拒,让卫大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不再有丝毫犹豫,白翎伸手搂向卫凌风的腰间,在极小空间內运转起了《瀚海御虚诀》。
《瀚海御虚诀》操纵的无数道水流匯聚旋转,带来与冷热雷电完全不同的全新体验。
这份独有的私密服务,不仅仅是对卫凌风的服侍,更是少女倾尽所有心意与勇气的无声告白。
一个人爱你的行为,永远永远要比,一个人说爱你更可靠。
白翎不再抗拒的俯身帮卫大哥调理,只想证明了她的归属一一她是海宫特使,但更是他的人。
然而正在这时。
另一道夜行衣窈窕倩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紧闭的房门前。
微弱的月光掠过,映照出几缕垂落在颊边的冰蓝色髮丝,孤冷玉容,眉目如霜一一正是青霄仙子陆千霄。
陆千霄落地负手而立,轻声问向门前的青青:
“青青,卫凌风在里面吗?我想见他。”
守在门外的青青,正竖著小耳朵留心屋內的动静,被这骤然出现的“天外来客”惊得心肝儿一颤!
她並不知道屋里面少爷和白翎姐正交谈的火热,但她知道陆千霄和白翎姐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