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很有道理。
可这里边儿,又有个小插曲。
我开始做泥塑身的时候,怎么都糊不上泥巴,做好了,马上就剥落坍塌。
开始我以为,是泥塑身不够格局?
之后还是老龚提醒我,没眼力见儿。
堂堂一个祖师,那么大的人物,活佛见了都得发抖,给人做一个寒碜的小泥塑像,这不是闹呢吗?
之后在老龚的指点下,我将泥塑像做的又高又大,看上去就威风八面。
这完全不像是白子祖师,可就这么成了?
何忧天见了之后,都一阵皱眉,说这一点儿都不像,胡整。
老龚咂咂嘴,说:“老何头,你看你今晚做不做噩梦就完了,啥叫胡整?人白子祖师不威猛?受人香火,受人供奉的事儿,你敢大意?哪儿不像了?这有鼻子有眼的,你单独列出来去和尸身对比对比,绝对的一模一样!”
对,这不得不承认,老龚指点了五官的造型。
直接对比,真不像是一个人,可拆开了去看,那就是白子祖师,有鼻子有眼。
老龚说,这叫做神似。
何忧天无言以对了。
之后这泥塑像放在了祖师祠殿。
何忧天做没做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二天他说要将其他祖师也做一下泥塑身,这事儿他去。
正午时老龚出来,他一直偷笑,说老何头自找的事儿,白子祖师肯定教他好好去领悟,看看该怎么给祖师做泥塑身。
对此,我苦笑,无言。
山门好安静,这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让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