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10月28日,天气晴。”“关于魏老师的流言蜚语更荒诞了,一起值班的同事说亲眼见到魏老师和女学生在办公室里独处,两人还抱在一起,之后似乎还有更亲密的接触。”“我相信魏老师的为人,他一定不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的。”“一定不会……”……“1924年10月30日,天气小雨。”“魏老师晚上主动找上了我,还带了半斤散白和三两猪头肉。”“我们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喝酒了,只是……今晚喝的一点也不痛快。”“魏老师哭了,他说自己不配当一个老师。”“可在我眼里,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1924年11月2日,天气阴。”“今天和晴儿二丫买肉时见到魏老师了,他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有说有笑地逛街。”“魏老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这下流言蜚语总算能偃旗息鼓了。”“毕竟……一个好老师总不能整天经受大家的白眼和抨击。”“再大的热情也会被消磨光。”“我也一样……”……“1925年3月3日,天气晴。”“风言风语逐渐被大家淡忘了,我又见到了魏老师,他脸上又重现了往常的笑容。”“我很高兴,今夜又一起喝了酒,喝得很痛快。”……“1925年5月6日,天气晴。”“今天有一位女学生找到我,让我帮她寻找丢失的钢笔。”“我和她找了一晚上,终于在行政楼后面的草坪找到。”“我问女学生的东西怎么会掉在这里,她没有解释,只是开心的笑了。”“我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1925年6月8日,天气阵雨。”“今天学校爆出了一个大新闻,高二六班有位女学生怀孕了。”“学生家长跑到学校讨要公道,我被派去维持秩序。”“我看见了那位泪眼婆娑的女学生,就是上次来找我帮忙找钢笔的同学。”“魏老师也在,他脸色很差,顶着学生家长劈头盖脸一顿骂,一声不吭。”“我终于想起来了,这位怀孕的女学生就是去年和魏老师挽手逛街的人。”“原来他们一早就在一起了……”……“1925年6月28日,天气阵雨。”“女学生的事情闹得很大,这段时间魏老师一直被抓去谈话。”“原本爱戴他的学生都变了副面孔,咒骂声和厌恶嘴脸随处可见。”“可我还是不信魏老师是这样的人,他比任何老师都爱这所学校,也爱他的学生们。”“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我想搞清楚。”……“1925年7月31日,天气小雨。”“暑假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可还是没有魏老师的消息。”“我照着同事给的地址上门找了,人不在。”“听街坊邻里说,他被抓去坐牢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洛水中学的风评变得很差,连邻市的记者都跑过来打听。”……“1925年8月17日,天气大雨。”“晴儿今儿出去买菜回来,她听说那位怀孕的女学生跳楼了。”“她爸妈让她把孩子打掉,可她不愿意。”“邻居称她父亲因为这件事气得脑出血,母亲也变得精神不正常。”“每天被人谈头论足,不少人说她女儿不检点,勾引老师,没有礼义廉耻。”“再加上魏老师失踪,或许这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1925年9月1日,天气小雨。”“魏老师回来了,他整个人变得憔悴很多,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我很担心他,询问这两个月他去哪儿了,可他却只字不提。”“晚上我们喝了酒,魏老师很痛苦,他说他热爱教师这份职业,也热爱这所学校的一切。”“最后他喝醉了,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说有一个计划。”“一个颠覆世界的计划,届时全世界的人都将知道真相。”……“所以那两副棺材……一个是魏老师,另一个是女学生?”赖思瑶问道。“壁画上的内容和日记的描述都对上了。”薛永点了点头。师生恋本就有悖人伦,在那个年代更是与杀人犯齐名的罪孽。从日记的表述来看,魏则明在正主眼里刚正不阿,彬彬有礼,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可怎么都想不到,暗地里却是人面兽心。表面撇清自己和女学生的关系,背后却把别人肚子搞大了。“禽兽不如,事情发生后人还玩消失,又把别人女孩子害死了。”赖思瑶恶狠狠地啐了口。“壁画的最后魏则明跳楼了,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苏扬开口道。“事情到这儿还不明朗?凶手就是他!”赖思瑶大声道。的确,从日记的视角来看,魏则明的嫌疑最大,这些畜生事貌似都是他干的。但逻辑却对不上。一个再能伪装的人,怎会没露出半点破绽?再者,流言蜚语刚出现的时候,校方为何无动于衷?退一万步说,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何必回到学校?并且当众跳楼呢?“再往后看就知道结果了。”薛永已经遏制不住好奇心,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故事。同时也好奇魏则明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时间不够了,先回宿舍。”苏扬提议道。这时,赖思瑶低头看了眼手表,脸色一变,“还剩5分钟!”“什么!?”薛永赶忙起身朝外面走去。日记在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不差这点。然而正当薛永动身之际,肩膀陡然传来一股巨力。“砰!”只见他整个人呈倒栽葱般被按倒在地,口鼻猛飚鲜血。“心瑶,你……”赖思瑶抬头看向始作俑者,瞳孔骤然一缩!那是一张缺失五官的脸,面部极为平整,似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切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周围温度骤降。赖思瑶被这张脸吓得连连后退,连腿肚子都在哆嗦。“这是……”“‘无脸人’?!”:()从骗子酒馆开始,欺诈诸神!